长亭与人打斗,并非顾轻舟看上去那么轻松。
他的右边胳膊脱臼了。
我知道你是中医,内科会,接骨会不会?长亭问。
顾轻舟道会。
长亭将肩膀往她这边送了下帮我接上,我饭还没有吃完。
我凭什么帮你?顾轻舟表情已经放松,带着几分戏谑,望着他。
你走了进来,说明你对我这个人有兴趣。长亭道,那么,你自然愿意帮我。快点,一会儿有人来了。
夜色晦暗,后院暂时无人,四下里寂静得可怕。
顾轻舟和长亭的面容笼罩在夜色里,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表情。
长亭素来温柔的面容上,有了一层稀薄的严肃。
刀放下。顾轻舟沉吟道。
长亭果然将刀小心翼翼放在对手的尸体上。
身上还有武器吗?顾轻舟又问。
长亭摇摇头。
那好,你跟我去见官。顾轻舟道。
长亭又摇摇头没这个必要。
顾轻舟却冲着后门处高声喊了句来人!
两个侍者受惊般,推开们走了出来。
顾轻舟斜睨了一眼长亭。
他难道不知有人偷窥?
是设局,让顾轻舟和他绑在一条贼船上吧?
长亭没有动,顾轻舟亦没动。
两位侍者犹犹豫豫的,司慕就冲了过来。
那声来人,声音很高,司慕一直在洗手间门口等顾轻舟,他觉得顾轻舟离开太久了,还以为她在洗手间不舒服。
瞧见这一幕,司慕神色微敛。
阿慕。顾轻舟喊他。
司慕就阔步走了进来。
一具尸体,摆在顾轻舟和长亭的面前。凶器在死者身上,是谁所杀?
长亭眸光安静,像樽不喜不悲的雕像。
去,通知警备厅!司慕指了指那个正在股栗发颤的侍者。
侍者点头应是。
警备厅的人很快就来了。
长亭,长亭!跟着长亭的女伴,急得大哭,这是怎么回事啊?
长亭道无妨,一点小事。
女孩子去拦军警你们放开他!我阿爸是财政部的贺总长,他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要抓他!
顾轻舟和司慕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对视了一眼。
原来是贺家的人。
长亭柔声安慰贺家小姐。
临走的时候,长亭扬脸,就看到顾轻舟站在司慕身边。她轻抬皓腕,撩拨她似青稠般的长发,肌肤胜雪,那钻石手链在灯火下,泛出一圈圈的光。
璀璨的光芒映衬着她的面容,她娇媚的眉眼格外动人。
长亭唇角微动,有个浅浅的笑意。
你跟着去警备厅,看看那个死者。顾轻舟道。
司慕道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麻烦,我去打个电话给副官,他们会来接我。顾轻舟声音更低,几乎凑在司慕耳边,小心有诈。
她身上总有玫瑰的清香,说话的时候,气息清淡如兰,又温热撩人。
司慕身子有点酥,半晌才回过神。
好。他伸手,轻轻摸了下她的脑袋,你就在这里等吧。
顾轻舟颔首。
她进去给副官们打了电话。
很快,就有副官开车过来,将顾轻舟接回了新宅。
司慕差不多晚上九点才到。
他一回来,脸色不善你猜死者是谁?
顾轻舟失笑你去看了,干嘛还要我猜?
司慕脱了外套,将领带拉松,人彻底轻松了之后,他坐下来喝水。
去年冬月的时候,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