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上。整天吃牛肉的木兰和暮山,已经是非常伟岸的个子,顾轻舟措手不及,就被木兰扑倒了。
是不是想我?顾轻舟忍不住笑。
木兰就高高兴兴舔了她一脸口水。
同时有个声音回答是啊!
司行霈不知何时,已经立在门口,静静望着她,眼中竟有些哀怨。
在司行霈的面前,顾轻舟从未问过是否想我,哪怕是司行霈问了,她也要尴尬避开话题。
在畜生面前,她反而更热情,司行霈觉得自己被木兰比下去了。
推开足有小牛犊大的木兰,顾轻舟将快要被木兰压得断气的顾轻舟救了出来,打横抱起上楼。
司行霈特别能闹。
不行,朱嫂还在下面呢。顾轻舟气息凌乱。
想我没?司行霈吻着她的面颊,低声问。
顾轻舟推他没。
司行霈就佯装要重重咬她一口,牙齿落下来,又变成了轻轻柔柔的啃噬。
这一闹腾就是两个小时,朱嫂煮好了饭,隐约也听到了楼上的动静,含笑先离开了。
顾轻舟累得浑身无力,下楼吃了饭就一直睡。
等她醒过来时,司行霈已经离开了,他去了趟军政府。
他在床头给顾轻舟留下了纸条。
他的字艺术性不高,也说不上什么字体,只是遒劲有力,毫无规矩。
司行霈的纸条上说,他要去军政府开个会,让顾轻舟不要走,等他回来吃晚饭。
顾轻舟微笑,将纸条认真叠好,准备放在他床头的抽屉里。
一拉抽屉,却发现上锁了。
唉?顾轻舟微讶。
司行霈的房间,似乎是不上锁,因为只有顾轻舟常来,况且也没什么值得别人偷的——他这抽屉里,全是匕首和枪。
藏了什么?如今却落锁,顾轻舟越发好奇。
反正司行霈不敢说她什么,顾轻舟就光明正大把锁给撬了。
这种小锁,一点也不牢靠,顾轻舟下楼寻了把钳子,用力往下一拽,就将小锁给拉开了。
看清楚抽屉里的东西,顾轻舟愣住,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