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顾轻舟之所以更衣,是想赶紧躺到床上,万一有人敲门,甚至破门而入时,司行霈能快速溜走,她也有得遮掩,毕竟她换了睡衣在自己床上,没什么不妥。
她这是自保。
司行霈无数次将她按在床上,无数次帮她洗澡,无数次和她在浴室里嬉戏,她背着他脱衣更衣,也没觉得怎样。
然而,这对他却是另一种刺激。
换了个环境,同样的事带来不一样的视觉冲击。
司行霈忍不住了。
他第一次在她自己的床上,和她做着最亲密的事,属于男人和女人的事。
不要这样!顾轻舟使劲挣扎,压着声音想吼,又不敢出声,就一点气势也没有,因为司行霈在意蓄势待发了。
她再挣扎,床就吱呀吱呀的响,害得她不敢动了。
眼泪打湿了枕巾,一点也没耽误司行霈。
结束之后,他用衬衫给她擦手,发现她的手掌都磨红了。
轻舟。他亲吻着她的唇,轻轻喊着她的名字,向她道歉,你太诱人了,我实在忍不住!轻舟,我真想一口吃了你!
他没有吃她,只是在她面前舒缓了自己。
好恶心!顾轻舟拉着被子盖住脑袋,呜呜的哭。
不是第一次这样,怎么又恶心了?司行霈失笑,钻在被窝里抱她。
她的身子玲珑纤瘦,纤腰盈盈一握,落在司行霈怀里,格外的娇小。
司行霈心里关于她的那一处,软得不可思议。又软又柔,稍微动一下就会荡漾,涟漪一圈圈的包裹着他。
这是我家,我的房子。顾轻舟哽咽着说,我的生活一块净地也没了,你恶心死了!
司行霈抱紧了她。
她还小太了吧?
等她以后长大了,她也许会知道这是人的本能,没有这种念头的男人才是有病的。
你快走吧,我要去洗洗!顾轻舟哭罢,推他离开。
司行霈哪里肯走?
他搂住她睡。
顾轻舟哭累了,爬起来去打水,拎了半桶水进屋子里,自己擦洗干净,又逼着司行霈去洗。
你洗过了。司行霈不想动,嫌弃水脏。
顾轻舟捏他的耳朵快去!
司行霈叹了口气,心想这老婆好凶,以后他得妻管严。
总之,他被顾轻舟逼着去洗了。
洗了比没洗要舒服,而且水桶里有淡淡的馨香,那是顾轻舟的味道,司行霈很喜欢。
洗完了,顾轻舟换了干净的被褥,然后将旧的被单都塞到了水桶里,这才重新躺下。
你在我那边,也没这么讲究!司行霈道。
顾轻舟说原本就是猪窝,我掉进去了懒得自救。我这里是圣洁之地,不能有秽物。
这是骂他呢。
他栖身而上,又吻住了她,手沿着她凉滑柔软的腰际曲线轻柔摩挲。
在他的调治之下,顾轻舟的身子全软了,又轻微的颤栗。
司行霈很喜欢,这才心满意足躺好。
后半夜他离开的时候,看到木桶里脏的被褥,想着他的轻舟明早起来肯定要自己洗,怕佣人看见痕迹。
天这么冷,司行霈怕她冻手。
他将木桶拎起来,从三楼跳跃下去,翻墙出去了。
顾轻舟早起,发现水桶不见了,沉吟一下就明白了司行霈的用意,她没有动。
春寒料峭,顾轻舟缩在被子里,想着他那个人,心竟有点动摇。
司行霈这个人,让顾轻舟特别矛盾。
他若只是个温柔细心、处处为她考虑的男人,顾轻舟飞蛾扑火也就认命了;若他只是个变态的、将她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