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咬唇,低垂了眼帘不答话。女人不答,就是娇羞的说愿意。
顾圭璋一把撕开了她的旗袍。
眼前是嫩白白的美景。
老爷,叫人看见香雪往后仰着脑袋,让顾圭璋捏得更顺手。
不怕!
偏厅里的动静很大,香雪在乡下早就被卖给老地主了,开垦过的女人,更知道怎么配合。
她一点也不知羞耻,叫得销魂,楼上都能听到。
二姨太听到了声音,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恨不能把床头的花瓶都砸了。
三姨太则觉得好笑太太用这等下作手段,我会看她引火自焚,别到时候没把二姨太拿下,反而叫自己人锅里反了。
妙儿道那个香雪真像个狐狸精。
她就是狐狸精,不安分的狐狸精。三姨太失笑,家里有好戏看了。
二姨太恨得要吐血,三姨太觉得好玩,秦筝筝自己,也是痛苦不堪。
谁愿意家里放这么个妖精?
若不是维维犯的错太大,老爷的气一直不能消,二姨太又太狡诈棘手,我何必用香雪?秦筝筝叹气。
当然,秦筝筝把香雪接过来,不是没有留后路的。
饶是自信将来能处理掉香雪,秦筝筝同样痛苦。
顾圭璋可是真喜欢香雪的,这叫秦筝筝如何忍受?
女人的嫉妒心很强。
顾轻舟住在三楼,又关紧了门窗,她倒是没听到动静。
第二天早膳的时候,顾圭璋满面容光,神采奕奕。
香雪坐在他身边。
早膳之后,佣人想问二姨太,中午怎么安排的时候,顾圭璋道以后还有太太当家。二姨太到底年轻些,不及太太稳重!
二姨太白氏做了几天的太太,就重新被打回了姨太太,管家的权力也重新交给了秦筝筝。
众人不说话。
二姨太脸色惨白,低声道了句是。
秦筝筝则掩饰着她的得意还是让二姨太管着吧,我正好也忙里偷闲,吃吃饭看看电影。
还生气呢?顾圭璋凑到秦筝筝跟前,又喊香雪,安抚安抚太太,太太最近委屈了。
之前的错,再次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