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学好,伺候长辈的功夫不到家?!”
“妾身只是担心姑姑……”袁昭媛没想到她这么会挑剔,一下子涨红了脸,下意识的想解释。
但话没说完就被云风篁打断:“你口口声声说担心,本宫看你说话做事只想到自己!你单想到你昨儿个在春慵宫待了那么点时间,就又忙又累的,怎么不想想慈母皇太后跟圣母皇太后两位卧病这许多日子的艰难痛楚?!你这叫担心慈母皇太后吗?怕不是借此机会邀宠罢!哪有牵挂病中长辈却惦记着自己劳累的?可见你满心想的纯粹是自己,哪里有一点点真心实意给慈母皇太后!”
袁昭媛急切道:“妾身没……”
“闭嘴吧你!”云风篁冷笑着让清都带人堵了她嘴拖出去,“搁本宫跟前装什么装!不孝的东西,滚下去抄十遍经书给两位皇太后祈福去!抄完之前,不许到陛下跟前!”
看她这么爽快的处置了袁太后的亲侄女,而且有恃无恐的一点儿也不怕太后事后责问,诸妃都是微微蹙眉。
底下的贾蘋叶尤其的害怕,在云风篁目光看过去后,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才怯生生道:“妾身……妾身这些日子都在给两位皇太后还有贤妃娘娘抄经祈福……所以……所以昨儿个的朝会,也不是很清楚……妾身愚笨……妾身……”
她说着说着简直要哭出来了,这都是实话:毕竟纪凌紫离宫后她彻底没了靠山,偏云风篁又是个狠辣的,这段时间她天天担心被暴
毙,就没有一日过的舒畅的。
为了平息惶恐,也为了挣扎一把,她一直都在抄经茹素,对于外头的消息,更是鸵鸟似的不闻不问,唯恐表现的不够乖巧无害。
哪知道会被云风篁喊过来问感想啊。
早知道她昨儿个就叫人打听下了。
此刻压根就不清楚,昨日朝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经书呢?”云风篁盯着她看了会儿,冷哼着问。
贾蘋叶哆哆嗦嗦道:“就……就在妾身的寝殿里!”
云风篁换了个坐姿,单手撑腮,睨一眼身侧的清人:“叫人去找找看。”
说了这话见贾蘋叶没有心虚的意思,知道多半是真的,也就没再刁难她,却转而说起刚刚被拖出去的袁昭媛,“看贾氏这做派才是真正将两位皇太后放在了心上!袁昭媛那样的,也就是仗着慈母皇太后疼她,打着尽孝的幌子装模作样!本宫平生最恨这等不孝的行径,你们当引以为戒,不然叫本宫知道,可饶不了你们!”
诸妃心里都是一个念头:要说不孝,这宫里的主位还有谁能跟你贤妃比?
除却低调的几乎没有存在感的曲太后外,太皇太后跟母后、慈母两位皇太后,哪位你没顶撞过?
“你怎么说呢?”刚才瑶宁夫人沉默着,云风篁也没点她,大家还以为她是打算给顾箴面子,谁知道这会儿贾蘋叶过去了,云风篁却又提了起来,“贾氏愚笨,却也知道给两位皇太后抄经祈福,你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至于成天在宫里什么都不做吧?”
顾箴气得脸色青白,捏紧了拳,沉声道:“妾身专心照顾三皇子,没空去想什么朝会不朝会的!”
“一个三皇子就占去你全部心神了?”云风篁嗤笑了声,说道,“两位皇太后都病着,你也不知道关心?陛下这两日上朝颇为劳累,你想必也无暇惦记?枉你先进宫这许多年,还不如年轻的瑞妃!”
瑞妃尴尬的看了眼顾箴,没敢说话。
顾箴愠怒道:“怎么贤妃娘娘这是专门让妾身这些人过来听您训诲的么?!”
“本宫又不是闲的没事儿做,训诲你们做什么?”云风篁淡声说道,“反正做错了自然有宫规惩罚,实在做不来妃子的,下去做宫嫔就是。都是伺候陛下的人,能由嫔晋妃,怎么就不能由妃晋嫔?本宫只是思及自己的教训,提醒你们一下,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