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家这些了。”
“可刚才听说顾氏出面弹劾了那四家,继后的事儿已经差不多解决了……哀家还以为你是为这事儿才假借贤妃名义兜这么大个圈子呢!”
“其实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了,瞒着哀家做什么?哀家还能怪你?洛氏那四个什么出身,咱们都舍弃了,贤妃牺牲点儿,不应该吗?”
言外之意,洛氏那四家在前朝卖命这许久,咱们都说食言就食言了,而且还是让对方自承不是的食言,再卖一个贤妃简直理所当然嘛……皇帝你要真的做了就别否认了,母后还不知道你?
你绝对做得出来这样的事情的母后相信你!
淳嘉无奈的说道:“孩儿的确打算用差不多的法子解决继后之事,但没打算选贤妃,您也知道,孩儿甚喜贤妃,再加上如今后宫之中群龙无首,没有贤妃坐镇,就瑞妃哪里撑得住局面?是以,孩儿之前是想用昭容做文章的。”
不然魏横烟在他心目中虽然不能跟云风篁比,但比其他妃子也算是比较喜欢的了,甚至比洛寒衣她们还有好感点,他怎么可能在不缺皇嗣的情况下,对保大保小这个问题有所迟疑?
原本想酝酿个委婉点的说辞让太医保下皇嗣,如此魏横烟去后,既方便了五皇子交给顾箴抚养,安定顾氏的心,又能够用她的死做文章,打击那四家,让他们主动上表请罪,再没理由提立他们家女儿做继后的话。
结果云风篁在侧横插一手,保下了魏横烟——这要是前几天淳嘉还未必肯依她,但不是刚刚换了称呼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他就没忍心拒绝。
正寻思着回头再物色个人
选,比如说他既不宠爱位份家世也够分量的贾蘋叶他觉得就不错……
谁知道次日贤妃自己就出岔子了?
一五一十给袁太后讲了经过,“因为贤妃是在宫闱之中中毒的,若是拖着一只找不出凶手,恐怕会人心惶惶。所以孩儿虽然还是心里存疑,总也要先给出个说法来才是。”
谁知道他这几日心思都在云风篁身上,却不防太皇太后悄然与摄政王勾结,摆了他一道。
“原来如此。”袁太后皱眉道,“哀家当然知道你偏爱贤妃,但自从贤妃中毒的消息传出来,这不是都没人见过她?哀家以为你跟她一搭一唱料理公襄若寄呢!这么说,她真的不大好?”
淳嘉苦笑道:“要不然孩儿前两日也不会连朝会都不去上——您知道她喝的茶水里下了多少鹤顶红么?她也是一点没防备,差不多喝了大半盏。当时太医说的委婉,那意思就是基本上救不回来的。”
想了想袁太后对云风篁的排斥,忙又加了几句,“而且她这么一倒,大皇子跟昭庆那儿没了人做主,孩儿不在浣花殿待着,怕是那两个孩子也要不好。”
但袁太后这会儿没心思计较儿子对贤妃的维护,皱紧了眉头,说道:“既然太医说她基本上救不回来了,那是怎么好的?莫非这贤妃还有什么来历,竟然逢凶化吉了?”
说是这么说,怀疑贤妃的意思却很明显。
“那俩太医之前跟贤妃从无来往。”淳嘉摇头道,“他们擅长的是解毒、外伤,贤妃平素请平安脉哪儿用得上他们?偶尔有些不适,召的也是擅长妇婴的太医……孩儿已经查过了,他们以前压根没见过贤妃或者同贤妃有关系的人。您知道的,贤妃出身寒微,就算如今做到贤妃,能够使唤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瞒不过孩儿的眼目。”
袁太后对淳嘉的能力还是信任的,既然他笃定俩太医不会为贤妃撒谎,这么说贤妃这次还真的十分危险了?
但就算如此在太后看来也不代表贤妃一定清白:“兴许她故技重施呢?哀家可是听说,魏昭容生产那日,你再三的催促贤妃多看着点绚晴宫,可是担心她有着不测?”
太后这话都说出来了显然是开诚布公要弄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