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遂安不能生的痛楚立情圣人设。
他敢立,天子就敢给他颜色看。
让他明白皇家金枝玉叶,决计不是寻常高门贵女可比。
慈母皇太后毫无疑问是非常了解淳嘉的。
所以她要是针对谢无争的话,绝对不会考虑去抓谢无争那些小把柄,抓了也没什么用,徒然暴露她回来帝京不是为了安分守己的真面目。
必然是想着像对付隆平侯那样,一击必杀!
“除了对殿下不利之外,慈母皇太后应该也会考虑,诬陷二十一哥同乱七八糟的女子有染。”云风篁沉吟着,说道,“可记得弗忘之事?本宫了解陛下,陛下虽然重视遂安殿下,却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遂安下降这些年,同二十一哥自来情分深厚。如果二十一哥一时糊涂,想必殿下难过一阵之后,还是会原谅他的。只要遂安肯原谅,陛下总不能为此逼着遂安同二十一哥和离……但,如果连子嗣都出来了,到时候就算遂安殿下愿意继续忍,只怕陛下都忍不得这口气!”
甚至到时候,连云风篁都要被牵累。
毕竟谢无争这个驸马,当初是她极力推荐给淳嘉的。
那时候她可是什么好话都给皇帝保证过了。
淳嘉再宠爱她,又怎么可能不追究?
要知道遂安是淳嘉善待孝宗骨血的唯一牌坊了。
贵妃所以对老仆说道:“本宫是二十一哥的嫡亲堂妹,自然是向着二十一哥的。本宫知道二十一哥自来知道轻重,所以若是有着这方面的疏忽,还是早日扫清后患的好。”
言外之意,谢无争如果在外头有相好,乃至于有私生子女,立马善后。
能灭口则灭口,这真的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
“娘娘请放心!”老仆摇着头,断然说道,“驸马一直谨记当年尚主前娘娘的叮嘱,这些年来,从来都是洁身自好。实在不能推辞的宴饮,也都带着殿下陪嫁的侍者一起出入,以宫人出面,进行斡旋。”
毕竟谢氏根基浅薄,哪怕谢无争身为驸马,对于有些积年的望族显宦,还是不足为惧。
但就算是这类人,面对宫廷出身的侍者,还是不敢造次的。
没得回头叫人告到宫禁之中去,平白给自家在御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云风篁干咳一声:“那尚主之前呢?”
当初谢芾不就是在外头瞎胡闹,被人趁机栽赃陷害,一度搞得十分狼狈?
“娘娘,驸马尚主之前年岁尚轻。”老仆有点儿无奈,“那会儿在北地的时候,见天的待在屋子里念书。您大概忘记了,当时驸马跟前的女婢,都是拣着没什么人要的那种安排的。我们房夫人一直对驸马寄予厚望,怎么肯叫驸马金榜题名之前分了心?后来来了帝京,娘娘这边有训诲,驸马初来乍到的人生地不熟,也怕给您添麻烦,所以也是足不出户……”
云风篁注意到清人在旁微微颔首,她在家里的时候,跟谢无争不熟,因为不是一个房的兄妹,年纪也差了点儿,她当时忙着跟自家、外人的年岁仿佛女孩子抢风头都来不及,当然不会很注意这兄弟。但清人作为江氏的近侍,日常就是帮江氏巩固后院之权,对于大房肯定盯得紧,必然是知道些的。
于是也就不再问了,只叹息说道:“若是十八哥有二十一哥一半的用心,本宫此番何至于如此丢脸?”
她没再旁敲侧击的怀疑谢无争,就事论事的跟老仆讨论了一番如何应对慈母皇太后的阴谋。
老仆表示,谢无争对此的打算是,他左右还在守孝,遂安长公主也不爱出门,长公主地位高贵,北地诸多宴饮之类的场合,她不乐意去,也没人敢勉强。总之目前关起门来过日子,慈母皇太后这儿一时半会的也不好下手。
“驸马已经暗中说服了几家姻亲,在慈母皇太后的人手之后-进行盯梢。”老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