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云风篁思来想去,只是因为对许多事情都不知道,也揣测不出结果,干脆就抛下不管,转而问起陈兢:“安妃那边到底怎么回事?她是时隔多年又想找事了呢,还是有其他想法?本宫记得那袁朱还在凝碧殿管事罢?就没劝着点安妃?”
陈兢小声说道:“据说袁朱是劝了的,就是因为袁朱劝了,安妃才变本加厉。娘娘,奴婢斗胆猜一句:安妃仿佛有些……疯了!”
“齐王才没的那会儿她要是发疯也还罢了,那时候都没疯,现在疯个什么?”云风篁不以为然道,“莫不是打算装疯卖傻了做什么罢?不要理会这些迷惑,继续查。若是慈母皇太后还在,兴许还不好弄,如今就一个袁楝娘,她那么点儿水准,还想瞒过本宫?你们可不许丢了本宫的脸!”
因着她的施压,陈兢转头就下了大力气,果然很快打听到一些消息来禀告她:“娘娘,安妃手底下的人,前些日子的确同宫里一些人密切接触,只是那些人似乎同太初宫有着关系……似乎是新人在太初宫偏殿待着的时候,说了好些关于安妃的话。安妃故此才要将人要过去。”
这消息让云风篁大为意外,她还以为安妃受袁太后指使要搞大事情,怎么居然是公报私仇吗?
她忍不住问:“新人都说了些什么,她们也真是好大的胆子!安妃就算失宠也是妃位,还是慈母皇太后的亲侄女,也是她们有资格议论的?”
“可不是么!”陈兢叹息道,“而且她们也是蠢,只道分给她们伺候的人就一定向着她们呢。什么话都敢说,可不就有人将这些消息卖给了安妃……却给宫里平添了风波。”
这么说的话新人们倒也不冤枉,毕竟当时太过口无遮拦,一壁儿羡慕敏贵妃,雄心勃勃要成为下一个云风篁;一壁儿嫌弃安妃不能打,觉得她枉为皇帝青梅、太后侄女,一手好牌打的惨不忍睹,真正愚蠢。
云风篁扪心自问,她要是安妃她也饶不了这些人!
所以也难怪,在继温诗绛、司湛出事后,安妃又出招了。
这次她比前两次还要诛心些,却是给出了离开斛珠宫的条件,甚至表现出色的话,可以帮忙推荐去宠妃哪怕是贵妃宫里。
虽然之前云风篁当众拒绝了徐须信,但经过这些日子的教训,新人们也逐渐明白了,高位与她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遥远之际。
贵妃不在乎徐须信的请求,可要是安妃主动去托付,哪怕贵妃当初跟安妃没少争斗,却未必会为了一个宫里人的位置,落安妃体面。
再说了,有温诗绛司湛的例子在前,就算进不了绚晴宫,无法复制伊杏恩曲红篆的路子,只要离开斛珠宫,也算是逃出生天了。
所以新人们都十分激动。
问题在于……
安妃就给了一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