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陛下一定要治你父亲的罪,娘娘不妨去求贵妃帮忙。”
“真到那地步,谁说情有用?”顾箴悲观道,“而且贵妃也未必肯答应。母亲该知道,贵妃野心勃勃,恐怕巴不得看咱们家倒霉!”
昭武伯夫人淡淡说道“是这样没错,但陛下虽然其他事情上对贵妃十分纵容,在立储的事情上,却不肯遂了她的心愿……那么以陛下的精明,能不为贵妃母子将来考虑?此番我进宫之前,你祖父特意叮嘱,说咱们家接下来遇见了难事,只管去求贵妃……大张旗鼓的去,不必忌讳!”
顾箴皱着眉“祖父这是什么意思?”
“……”昭武伯夫人有些无语的看着女儿,心塞道,“你……这还不明白么?陛下既然要为贵妃母子将来打算,最好的法子是什么?让贵妃施恩咱们家!而且是那种天下人皆知的施恩!如此将来……你当家了,就算回想起来贵妃如今的跋扈无礼,想处置他们母子,也得掂量一下天下人之口!”
声音一低,“咱们家是决计没有将定北军士卒往死士栽培的,你父亲驻边多年,又不是吹嘘出来的名头。如果有其他人这么做,他能察觉不到端倪?你父亲虽然不跟咱们说那些正经事儿,却什么都跟你祖父讲的。毕竟他远在边陲,朝中之事,都是你祖父操持着。你祖父坚持说什么也不知道……那你说,天下间,能够瞒着你父亲祖父,将定北军士卒调教成死士,还在帝京之中对名门下手曝露的,还有谁?!”
顾箴总算回过神来,失声道“母亲是说,陛下他?!”
“你祖父也是这两日才逐渐回过味来的。”昭武伯夫人心累的叹口气,说道,“本来他还怀疑纪氏余孽呢,但想想看,纪氏余孽犯得着针对咱们家?再者,纪氏余孽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
声音一低,“咱们家是决计没有将定北军士卒往死士栽培的,你父亲驻边多年,又不是吹嘘出来的名头。如果有其他人这么做,他能察觉不到端倪?你父亲虽然不跟咱们说那些正经事儿,却什么都跟你祖父讲的。毕竟他远在边陲,朝中之事,都是你祖父操持着。你祖父坚持说什么也不知道……那你说,天下间,能够瞒着你父亲祖父,将定北军士卒调教成死士,还在帝京之中对名门下手曝露的,还有谁?!”
顾箴总算回过神来,失声道“母亲是说,陛下他?!”
“你祖父也是这两日才逐渐回过味来的。”昭武伯夫人心累的叹口气,说道,“本来他还怀疑纪氏余孽呢,但想想看,纪氏余孽犯得着针对咱们家?再者,纪氏余孽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