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里把事情做了,而且往往还另外按个名头带在身边,反正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听怎么冠冕堂皇那种。
要是明惠也这么做,云氏也不是不能忍下来,大不了,让云溪客找俩外室生儿育女,反正如今上上下下都不指望他们成为一对恩爱夫妻了。
只求大长公主不要再没事找事,这就是他们云家的福气。
可这位金枝玉叶倒是好,竟然公然提出来这样的要求,这跟明晃晃的打云家的脸有什么区别?
“谁不是这么说呢?”孟氏说道,“但大长公主殿下身边的姑姑就劝了,说大长公主殿下这都是气话,归根到底是想念驸马。只要让驸马回来,大长公主殿下肯定就不闹了……这下子连爹都看不下去了。”
毕竟定北军如今占尽优势,这么好的立功的机会,朝野上下多少人家捶胸顿足,只愁自家资历关系不够,没能将子弟塞进去,云氏受皇帝信任,不但大批子弟前往,还得到密旨,让他们见机行事,看能不能取代了昭武伯……这种时候,云溪客怎么能回来?
“刚刚我们跟爹娘商量过了,这会儿但凡大长公主殿下咬死了思念驸马,咱们不将人叫回来,指不定外头就要怀疑陛下不心疼嗣妹。可要是叫回来,四弟平白失了这次机会不说,往后四弟再做点什么,如果殿下继续这样干,那你说,要怎么办?总不能让四弟不出门,见天守着她罢?她要是真心实意的对四弟好,我们也认了。可她根本不喜欢四弟,就是想找事儿。”
孟氏叹着气,“我是没见过这样的人……咱们四弟有什么不好?论出身论才貌论品行,匹配金枝玉叶都是足够的。陛下也好咱们家也罢,真心实意没有委屈过她半分!我说句不好听的话,陛下如今最宠爱的大公主昭庆,将来到了年纪,能够说到的驸马大概也就是四弟这样的。”
云幽客皱着眉,说道“不能让她继续这么下去了,回头我同爹他们商量下,看看能不能禀告陛下!”
……其实不用他们来禀告,淳嘉这边就接到了消息,为此他在醒心堂里摔了东西不说,转头到了兰舟夜雨阁,还难得失态的破口大骂明惠不是个东西“她到底想怎么样?!莫不是非要留着庶人纪晟那毒妇,折腾的公襄氏主支没了人,到时候她们姊妹真正孤苦无依了才高兴!?”
云风篁当然是火上浇油“陛下您想,庶人纪晟既然是不遗余力的谋害孝宗子嗣,这样心性的人,又怎么可能教出真正光风霁月的女儿?要妾身来说,若是大长公主殿下但凡还有几分明事理,知道了庶人纪晟做的事情后,合该自请出家为国朝祈福、为纪晟赎罪的!她呢?却怨天怨地的,竟然反而怪上了陛下!这想法这做派,跟庶人纪晟有什么两样?这样的人,哪里有一点点对得起陛下的厚爱?!”
见淳嘉脸色铁青,这才放缓了语气安慰道,“这等心胸狭窄是非不分的混账东西,却也不值得陛下为她费心!毕竟她自己看不清楚,满朝文武却并非个个都瞎了眼。这些年来,因为念着孝宗先帝的情分,朝野上下对大长公主都十分纵容。可要是这事儿传出去,谁还不清楚大长公主殿下到底是个什么人?这都是她自己作的,与陛下无关。还请陛下息怒,莫要为了这起子昏了头的糊涂人,折损御体!”
之前明惠的一番操作就很消耗孝宗为她留下来的遗泽了,再来这么一手,根本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
云风篁幸灾乐祸之余,甚至有点怀疑云氏。
这要不是云氏为小韩氏那事儿厌烦明惠大长公主,在她身边安插了内奸,又或者私下里进行了诱导,谁能想到这位大长公主会做出这样置自己于不利处境的事情?
“你着人去查一查。”为此打发了淳嘉后,云风篁专门将陈兢叫到跟前叮嘱,“看看云家是不是对大长公主殿下下了什么暗手,没道理她会这么蠢罢?山野村妇跟人通奸被发现了,还能扯两句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