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点的妃子们,个个缩头缩脑不敢触霉头,消息传到春慵宫,袁太后深深叹了口气,道“哀家到底作了什么孽,以为熬过了纪氏也就能够风平浪静,却摊上了这么起子不省心的东西!”
蘸柳瞧着难过,就道“要不您先歇着,婢子代您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安妃娘娘这两年性子改了许多,真的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样子了,或者有什么误会。”
“不管是不是误会,贵妃的为人你还不清楚?”袁太后叹道,“她是那种无理也要争上三分理的主儿,更别说曲氏是她一手提携起来的,如今好好的一个孩子没有了,她怎么可能善罢甘休?更别提她跟楝娘素来有着恩怨,有这么好的借题发挥的机会会放过?这会儿就是哀家过去她都未必肯松口,遑论是你了。”
顿了顿道,“不过楝娘总算学聪明了点儿,这回的悬梁悬的好,总算给了哀家点儿说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