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傲不知道这个熊孩子只咋想的,但当其听道那句话时,也很想结结实实的给他屁股上来几巴掌,更别提之前就被那家伙惹怒过两次的谭芙珍了。
“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早熟的吗?这才多大啊,就开始学着给人说媒了?”与严京钟在乾元小区也略有接触的顾爷感慨道。
“我估计,那位主治医多半还是个热心肠的媒人。就是总会主动跑来问你‘多大啦’,‘结婚没有啊’,‘有没有女朋友啊’那一类人。正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话说,你俩就没有发现小正太的医学知识很丰富吗?”
“医学知识丰不丰富本大爷不知道,但对你一个三十多岁还没有女朋友的死肥宅,能把媒人行业了解如此之深这件事情很是在意。”不等李傲接话,顾爷继续说道,“那首歌叫什么名字来着,就那个‘啊多么痛的领悟!’”
一边是意识空间中顾爷跟安吉丽娜肆无忌惮的笑声,一边是谭芙珍跟严京钟打闹的喊叫,心情烦躁的李傲只能拿作为燃料的办公桌来发泄了。
夜色渐深,李傲不但独自劈好了柴火,还将炉灶也升了起来,两盆即将被烧开的热水显示着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将凉水与毛巾都准备好后,他将一把威化的包装统统丢进了火中。随着它们遇热而变得扭曲变形,一股刺鼻的味道从添柴口飘了出来。哪怕他很快便将盖子给盖上,这股难闻的味道仍然久久不散。
在打发“叽叽呱呱”吵个不停的严京钟与谭芙珍二人去隔壁公司搬水之前,李傲便在小正太的指导下给自己注射了狂犬疫苗的第一针。
具严京钟所说,像李傲这种暴露后的预防一共需要接种疫苗五次,分别是暴露后的当天,第四天,第八天,第十五天,以及第二十九天。
光是想想需要给一个恒温箱持续供电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李傲就挠头。不管怎样,窗外的夜色已经越发深沉,他的心情也随之变得焦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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