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穆星辰淡淡的笑着,“还不是因为你。”
“我可什么都没干,当初是他们一家子把我送给你的,现在反悔了想自己来顶我的位子,哪有那么好的事,想的也太美了。”
一开始穆星辰也以为是南宫晖派来的人,后来发现这人的跟踪水平实在是无以言表,后来一想,车好像是从他们离开医院之后跟上来的,又是出租车,想来想去也就只有那一个人了。
“你说周国栋当初祸害我的时候那么厉害,怎么现在就管不住一个周瑶?”
穆星辰看了她一眼,“祸害?”
把她送给他,是祸害?
周孜月端正着小脸一本正经的说“难道不是吗,把我送走之前谁都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提都不敢提,只说你是耳聋眼瞎腿又瘸,这还不是祸害啊?”
把一个八岁的孩子送给一个残废,仔细想想,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穆星辰说“不过他祸害的不是你。”
“那是谁?”
穆星辰看着她笑了笑,“以前的周孜月。”
几年过去了,她已经慢慢的适应了这具身体,也适应了周孜月的这个身份,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这副身子原来还有一个主人。
周孜月撇了撇嘴说“所以啊,我才想要尽我所能的去弥补周孜月所有的遗憾,就比如她老爸。”
穆星辰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
人人都说红狐嚣张嗜血,杀人不眨眼,可是没人知道她还很心善,虽然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穆星辰却知道她这嘴硬心软的性子。
回到王宫,周瑶进不来自然也就不跟了。
但是她不甘心,原本应该走进这里的人,明明该是她!
第二天,军区派车来接穆星辰,看到周孜月也跟来了,南宫烈说“那是重地,她去不合适,还是让她留在这等你回来吧。”
穆星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都已经是曝光了的地方,就差变成旅游景点了,你确定是重地?”
南宫烈“…”
周孜月拿腔捏调的问“哥哥,这里的军区还种地啊,他们可真闲,之前季姑姑的军区大家都是训练的,从来不种地。”
南宫烈不知道她这话说的是不是故意,但是这种时候被一个小孩说他们是人闲,简直就是侮辱。
自从出事之后他们别说闲着了,就连睡个好觉都难得。
“我们能上车了吗?”
南宫烈叹了口气,亲自下车帮他们开车门。
周孜月被穆星辰抱上车,坐进车里,周孜月看着南宫烈笑了笑,虽然是一张小孩的脸,南宫烈却觉得她是在挑衅。
南宫烈总觉得这孩子有点问题,穆星辰对任何人都小心翼翼,她一个孩子是怎么得到他的信任的?
周孜月是不是挑衅穆星辰最清楚,看着她笑的花里胡哨的模样就知道她是故意找茬。
穆星辰轻抚着她的后脑勺,眼神提醒她别胡来。
周孜月吐了吐舌头,小脑袋一歪,靠在他怀里问“哥哥,远吗?”
“不远。”
“我困。”
“睡会,到了我叫你。”
南宫烈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后座的两人,穆星辰对谁都冷冰冰的,偏偏对她温柔的没边,看着怪让人生气的。
路上周孜月真的睡着了,目的地虽说不远,但也不近,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就只剩下穆星辰坐在车里。
车里安静的不像话,南宫烈回头看了他一眼,“星辰,你真的有办法处理现在的情况吗?”
“试试。”
他一直都没有把话说的太满,南宫烈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的“试试”到底有没有把握,南宫烈默默的叹了口气,“你如果没有把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