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普通的铁链,今天给她送饭的小孩一再提醒她说她没办法把白苏救走,她就知道一定是这链子的问题。
她抓起一根链子看了看,随后又揪了一口馒头给他吃,“要不是我非要让你回来,你也不会受这样的罪,你放心,我一定就把你救出去的。”
“我没有杀我师傅。”
周孜月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
白苏抿着嘴半晌,说“你走吧,我不想走了。”
周孜月揪了块馒头自己吃了,一边吃一边笑,“别在我面前说谎话,狐奶奶我才是谎话鼻祖,你的那点皮毛只要一张嘴我就知道是真是假,还说什么不想走,我要是能把你就出去,你跟不跟我走?”
白苏一说就上套,立马点头。
空旷的山地,月光格外的明亮,周孜月看了看他被绑起来的手,指尖上的血已经凝固了,可是上面夹杂着泥土,要是感染了这手可就要废了。
她从台子上跳下去,白苏问“你去哪?”
周孜月低着头在地上找什么东西,一边找一边说“放心吧,不会把你扔下的。”
她在地上左薅一把,右抓一束的,没过一会就拿了一把草回来。
牛皮水壶往身上一背,插了几根草在兜里,踩着白苏身上的铁链子,像爬树似的爬到横着的木桩子上坐着。
水壶里的水清洗了一下他的手指尖,嘴里嚼烂的草敷在上面,白苏看着她问“你在干嘛?”
“给你治伤啊。”
看着她坐在木杠上摇摇晃晃的,白苏有点担心,“你小心压断了。”
周孜月笑了一下说“那不更好吗,压断了咱们就能跑了。”
事实证明这村子里的人脑子不行,但是祸害人的玩应儿做的还是挺结实的,周孜月这么沉都没有把木杠子压断,她爬来爬去的那东西依旧坚挺。
第二天村子里的人去看白苏,总觉得他哪个地方有点不对劲,昨天他明明都没有活下去的意志了,今天却像是换了个人。
村民赶紧找到村长,让他看了看家里的小孩。
周孜月在柴房里睡着,二柱子娘进去看了一眼,惊呼道“不好了,这孩子起疹子了。”
害人的事儿做多了终究是要遭报应的,一个狼崽子被冤枉也就算了,他们没想过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
村长连忙说“快抱屋里去,肯定是柴房太潮了。”
村子里的大夫只会治一些头疼脑热的,周孜月是自己找的草药自己吃的,不是过敏,只是在身上弄了些红疹,看着吓人,实际上两天就没了。
从柴房搬去了屋里,村长一家子前前后后的忙活着照料,过了一会屋里的人都出去了,就剩下村长一个人站在床头看着她。
周孜月慢慢睁开眼睛,假装虚弱的说“身为村长,残害自己的村民,你还有什么脸在这个位子上呼风唤雨?”
闻言,村长周孜月眉头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周孜月冷笑,“你们家二柱子亲眼看见杀死齐未杨的是个女人,而你却非要把这个罪名扣在白苏的头上,你到底是收了那个女人的好处,还是想要尽快找个人来顶罪?反正不管是什么,只要我把这件事说出去,你这个村长怕是都当不下去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