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活力的木系能量充斥了整个阿尔汉高地,让失去了萨满料理的农作物更加快乐的生长,让神组织的成员衣食无忧。
与阿尔汉高地仅一步之遥的冰原上,那里却是惨不忍睹的,死亡正在源源不断的出现,生命的逝去叶飞感受的到。
然而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叶飞变了,彻彻底底地变了。
一个月后,蛮族人几乎被瘟疫杀光,侥幸存活下来的人们感受到血脉中力量,这股力量由于族人们不断的死亡而变得强大,由此被他们感知到。
他们开始奋起反抗,血脉中的力量随着他们反抗的意志增加而沸腾,他们开始觉醒为神。
却也就在此时,地底的邪神苏醒了。三条惨白的触角顶天立地,远古的封印被轻而易举的撕破,灾厄之神张开了手掌,刚刚觉醒的新神沦为他掌心的祭品,成为他醒来后第一道美餐。
实质的邪气化作一条条白虫和一只只乌鸦,疯狂的袭击新神们,蛮族死亡无数,仍在抵抗的多数是神庙中的萨满,她们因为觉醒力量较早,相比其他人更加具有实力,而且体内的力量随着部落人数的缩减而逐渐增强,让他们越来越强大。
即便如此,灾厄之神的进攻仍然是恐怖而绝望的,她们拼死抵抗,可是渺小的身影已经完全淹没在了鸦群黑色的身影下。
短短一个月时间,嗜血的白虫从冰原的地下源源不断地钻出来,它们杀死牛羊,啃食猎犬,夜里的时候人们不敢合上眼睛,因为无所不在的虫子随时可能从任何地方冒出来,钻进他们的身体,将他们血与肉作为孵化虫卵的温床。
很多很多人死去,很多很多牲畜死去,随之而来的是传染病的肆虐。
鹰一般大小的乌鸦飞下天空,啃食白虫吃不完的尸体,不知为什么,那些虫子不会去攻击它们。
蛮族人被迫向着一个地方聚集,仿佛是灾厄之神的有意为之,只有来到此地,白虫才会稍稍减少。
聚集的地点距离阿尔汉高地不远,一个深达千米的坑提醒了人们白虫究竟来自于何方。
侥幸到达的人勉强存活下来,而没有到达的人全部死光了,尸骨无存,被白虫和乌鸦啃食个干净。而这仍不是结束,灾厄之神引诱他们来到自己封印的薄弱处,不是想要饶过他们,而是要在自己突破封印彻底获得自由以后,吸取他们的生命作为万年封印结束后的第一顿美餐。
人们是绝望的,人们是痛苦的,他们为自己的无知而懊恼,为自己生为人类的贪婪而自责,他们开始回想起遥远年代的荣光,开始回忆起生而为神的自豪。
可是已经太迟了,命运的终点即将到来。
正午时分,阳光毒辣却被无边无际的鸦群遮蔽,她们祈求神的宽恕,祈求英雄的降临。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们心中的祈求,仿佛是神愿意赐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们看到了,身穿大髦的诸王于阿尔汉高地立马。
那是视线中唯一的光明,是神圣的庙宇所在之地。
坚韧与激情之王,和平与安逸之王,战争与杀戮之王,福德与智慧之王,天空与自由之王,诅咒与恐惧之王等等。
诸王立于马上,剑指灾厄之神。
他们膝下的马高大威猛,有着老虎的斑纹,正是野马之灵。
人们看清了,诸王中间赫然有着大萨满的身影;人们流泪了,放弃了抵抗跪在原地祈祷:“感谢神,感谢神听到了我的声音。”
“踢踏、踢踏、踢踏、踢踏、踢踏、踢踏……”随着马蹄声越来越快,诸王离开了阿尔汉高地,冲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当遥远年代的记忆苏醒,昔日的荣光照射在你我的身上,我们歌唱,我们欢呼,我们随着王冲锋陷阵,去寻回曾经失去的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