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
继续往林子深处走了一段距离,周泽找了快比较大的石头坐了上去,莺莺站在周泽身后,很自然地帮着周泽按摩起了肩膀。
二人没有再说话,
周泽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莺莺也就这样默默地按着,
不时有雪花飘落,雪不大,仿佛只是稍微映衬点缀一下,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大概坐了一个小时后,周泽才牵着莺莺的手,二人一起往回走。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周泽打算明天就回通城,按理说这么久了,书屋的重新装修应该也已经完成了,他也想自己的沙发位置了。
“老板,你的手,还能长回去么?”
莺莺又问了一遍。
“应该没问题吧,就是不晓得有没有原配的好。”
“呼,那就好。”莺莺笑了笑,“看着老板一只手的样子,还真是很不习惯呢。”
周泽也笑笑,没和莺莺解释自己的口味似乎有些变化的这件事,这阵子总觉得这白骨手似乎还挺好看的。
若是再打一套精铁的手套,似乎就更完美了。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对于日常生活来说,还是四肢健全和血肉覆盖上更为适合。
还没走到马路上,前面的林子里,却传来了男女的喘息声。
周泽略作犹豫,没有停下脚步,
但莺莺却主动拉住了周泽,道:
“老板,在那边,在那边,我们一起去偷看吧!”
“…………”周泽。
其实,就在前面,说偷看什么的,还真不用走多远,稍微抬起头注意一下那个方向,就能看见前面的林子里正在晃动着的两具光溜溜的肉身,正在做着原始而神秘为祖国未来添砖加瓦的高尚工作。
周泽想绕路离开,他没兴趣在这里去看什么野鸳鸯,更何况在莺莺面前,他也不想让自己太过于猥琐。
不过似乎是恰好自己二人过来时,那边的两位也进入了尾声。
女人先站了起来,
穿起了衣服。
是阿红!
她怎么来这里了?
那,那个男的?
果然,
男的也走了出来,打了一个喷嚏,正是林关。
阿红胸口位置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在刚刚的运动之下,伤口已经裂开,鲜血渗透了出来。
“太浪费了,你要喝么?”
“我不喝人血。”
林关摇摇头。
“哦,真可惜。”
阿红拿起了绷带,给自己重新包扎。
后头的林关,看着这一幕,脸色有些纠结,显然,这太重口了。
刚刚小虫虫上脑,倒是没觉得什么,现在贤者时间,就……
“觉得恶心么?”阿红问道。
“虽然知道这种感觉不对,但真的有些恶心。其实,我没道理说什么,因为你也不嫌弃我恶心。”
“别误会了,事情结束了,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老娘当了两辈子的人,两辈子的女人,想体验一下那种感觉,不行么?”
“这……”
“行了,你走吧,你出来太久那边人会不放心的。”
“我有一点自由的。”
阿红侧过头,看向林关,微微一笑,道:
“那好啊,我把绷带再解开,咱们再来一次?”
“不了,不了,不了!”
“我走了。”
阿红穿好衣服后就离开了,很洒脱。
林关有些落寞,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也转身离开,走向了疗养院的方向。
“老板。”
莺莺递来一根烟。
周泽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