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顶高帽子就是连周泽的指甲都没办帮他取下来。
兴许,地狱似乎有这种传统,或许也是因为地狱实在是太大,而阴司里的人又比较懒政怠政,所以喜欢玩一刀切的法子,大部分都延续了阳间的“说法”。
戴帽子的戴帽子,刺字的刺字,阳间是啥结论阴司就继承啥结论,极大的减轻了阴司的工作负担,至于里面是否有被冤枉的,对不起,没人在乎。
今天有一单子的生意了,周老板也就懒得再熬夜到天亮了,走到卫生间,先洗了个澡,然后穿着睡袍上了楼。
看着周泽上楼梯的背影,许清朗又喝了一口红酒,目光看向了之前周泽拿过来的那杯有问题的奶茶,奶茶已经空了。
许清朗伸了个懒腰,许清朗当然知道是谁喝了它,而且喝了它的人似乎察觉到一些不对劲,在之前就偷偷摸摸地上楼去了。
呵呵。
老许目光游离,等待好戏。
推开卧室的门,周泽感知到有一点点的冷。
他是不怕冷的,但卧室里和外面迥然不同的温度还是引起了周泽的注意。
抬头看了一眼空调位置,空调没开,那为什么这么冷呢?
床上,白莺莺躺在那里,身上盖着被子,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周泽微微不满,跟她说了多少次了,没洗澡之前不要上床,这是对床的一种不尊重,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周老板有洁癖。
管你长得多漂亮长得多美丽,你敢不洗澡上我的床,对不起,我都会把你踹下来。
“咳咳…………”
站在床边咳嗽了一声,
换做以往时候,白莺莺估计都会吓得赶忙站起身认错,保证自己以后肯定不敢了。
但是这次,白莺莺居然还一直躺在床上,没动。
不,她动了一下,
不过是用自己的一双腿翻起来,将被子夹在了两腿之间,被子里还发出了轻轻的“嘤嘤嘤”的声音。
嘤嘤嘤…………嘤嘤嘤…………
时而悠扬,时而婉转,时而激昂,时而低沉。
一时间,
银瓶乍破水浆迸,
铁骑突出刀枪鸣!
周泽弯下腰,伸手抓住了被子,然后掀开,只感觉被子上完全是湿的,不是那种温热带着些许咸味酸味的湿润,而是冰冷且结了冰晶的湿润,甚至被子上下都已经变得硬梆梆的了。
掀开被子,
白莺莺侧过身,看向了周泽,只见她媚眼如丝,头发散乱,脸色潮红,红唇贝齿,当真是我见犹怜。
恨不得让人直接策马奔腾,一直奔腾到马革裹尸还。
“尿床了?”
周泽问道。
氛围杀手,
小清新破坏者,
应该被送上火刑架的男人——泽,
又在诠释者自己上辈子三十岁还是单身狗的原因。
白莺莺咬着手指,慢慢地盘曲着自己的身子,然后她坐了起来,双手搭在了周泽的肩膀上,娇嗔道:
“老板…………我要…………嘤嘤嘤…………”
周泽笑了笑,
这笑声有些无奈,
他先低下头看了看刚刚被自己掀开丢在地上已经硬梆梆可以拿来当砧板的被子,
再看了看白莺莺的两腿之间,
你要,
但我不敢给啊。
我这是普通人的身体,真给你了,明天我得因为冻伤跑去医院找林医生截肢去了。
“那杯奶茶,你喝了?”
周泽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奶茶…………什么奶茶啊…………嘤嘤嘤…………人家想要嘛老板………嘤嘤嘤…………”
说着,
白莺莺纵身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