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鼓动,很多同学抛开了种种顾虑,将真性情展示了出来,邀请我去他们那里,扬言说会请我喝酒什么的。
我缺那一顿酒吗?不缺的!
我会让他们买单吗?不会的!
可是呢,也不知道他们是不好意思上镜,还是去忙什么事情了。
鄂州结束,川州也到了最后一站,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位同届的本地校友出现过。
这些人里头,有不少以后会成为很多孩子的偶像,大家觉得这些孩子能够从他们身上学到什么?”
直播间里可能会有他的同届校友,可潘安仍然这么说了,嬉笑怒骂怒不平百无禁忌。
大家以为他还要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语不惊人死不休很久。
将四年大学经历中,所累积的负面情绪全部倾倒干净。
毕竟如果换位思考,同样的事情他们遇到了,大概也会如此。
可剧本,并没有这么发展。
潘安发现有人戳了戳自己腰子,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位瘦巴巴的小老头,顶着一张似笑非笑的老脸戳在哪里。
刚才,就是这位老人用不晓得从那里捡来的树枝,戳他腰子。
看到这位老人,潘安竟然莫名有些心虚了。
那种感觉,与背后说人坏话,结果一回头发现被黑的那个人,就在身后,啧啧——
“继续啊,也让老头子好好听听你肚子里还藏着的大道理。
看到这根树枝了没?
本来是折过来抽你的,才出校门就开始黑自家学校。
老头子生平最看不惯你这种拿起筷子吃饭,放下碗骂娘的白眼狼。
没成想,你还真讲出了几分大道理。
不过,这还不够!
挑刺谁不会?
有能耐,你将自己发现的问题,想个解决的办法来,那才叫真本事。”
潘安深吸了口气,失笑说道“老爷子,您这种‘你行你来’逻辑,也有问题吧?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领工资的又不是我。
我把什么事情都做了,要他们做什么?
当神像吃香火?
他们也得配啊!
咱们学校的风气问题有目共睹。
整个帝国所有大学里,唯独就咱们这一到周末,全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被豪车接送的女生,被骂世风日下也不是一天俩天了。
可他们就是瞎啊!
就是看不到,或者说看到了,却不管……”
“你怎么知道他们没管过?你才在学校待几年?人心所向,阻其成仇!小子,你还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