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点点头“我会尽力。”
“好。”吴有财满脸的皱纹一下舒展开来,疾如闪电地将莼之周身穴位封住,大喝一声拔地而起,在半空中一个转身,脚上头下倒落下来,头脑与莼之头脑相接,莼之大惊“大师,你做什么?”
吴有财也不答话,莼之只觉头顶热气不断涌入,顷刻全身都暖洋洋地好不舒服,又过了一会,热气排山倒海地涌了进来,莼之全身燥热难耐,胸口满得如同要裂开一般,想叫都叫不出来,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待莼之醒来,天边已破晓,莼之发现自己躺在半山一块平地上,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乌绡衣,身上的伤处似乎全都好了,一点不痛,也不口渴,幼安正在闭目运功,陶陶抱膝坐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初升的阳光给她镶上了一道金色的轮廓。
莼之轻吸一口气,轻轻动了一动,觉得通体舒泰,十分轻松,此时幼安正好收功,陶陶也转过身来,二人同时问道“你醒了?”
莼之点点头,想起晕倒之前的情形,吴有财似乎将内力过给了自己,回头望去,牛山顶上仍是云雾萦绕“大师他……”
幼安道“他牺牲自己,长眠于你说的那个阵中了。他抱剑之前,将我们都送出了墓室。”幼安指指山顶“墓室全陷了下去,一点也看不见了,那怪兽,也再无声息,想来已经被压在了山底,再不能出来害人了。”
莼之回想吴有财临死前的嘱托,默然不语。
陶陶关切地问道“魏富贵,你没事了吧?”
“我没事。这件衣裳还是你穿。”
陶陶满脸内疚“若不是我乱动,你也不会被蜚的吼声伤得那么重,连吐几口血,你武功那么差,这件衣裳你穿着罢。”
莼之心中一暖,望向幼安,幼安略略摇头,莼之心知陶陶没有看到吴有财将功力全数过给自己,仍以为自己的内力比她弱。慢慢脱下乌绡衣“世间哪有女子牺牲自己护着男子的道理?我并不需要这样东西。”
陶陶眼圈一红,也不顾幼安在,拉着莼之的手说“可是我很怕你突然死了。”
莼之见她动了真情,心道麻烦了,面上仍是淡淡的,将衣服递过来“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怎么会突然死去。我师傅算过,我要过十六岁才死。”
“过十六岁,也,也不许死。”
莼之低声道“你穿在身上,我心里更欢喜。”
陶陶听了这句,面上一红,不再推辞,默默接过乌绡衣。
莼之向幼安拱一拱手“幼安兄,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没有燕王剑,也不见得不能诛了完颜亮这魔王,开封我熟,我打算先回行宫安排,以伺机杀他。”
莼之点点头“我要去临安取一件东西,若能取到,于杀这恶贼大有益处,届时我来开封与你汇合,再行商议。”
幼安大喜“也是一把剑?”
莼之摇头“是一把弩。现在在临安一个古墓中,传说可以射杀魔王,只是我没有把握能取到。”
幼安拍拍他的肩膀“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兄弟你去做便是。”
莼之点点头“那就此别过。”
一扭头,陶陶满面媚笑对着莼之,莼之叹口气“想来你是不肯自己回宫的了?”
陶陶拼命点头“听说临安有特别多好吃的,是不是真的?”
“那你自己去看看吧。”
陶陶大喜,跳起来在莼之面上一吻,幼安十分尴尬,扭过头去。莼之更是面红过耳“你,你这,你这……”
“小疯子!我知道!”陶陶格格笑着先跑下去。远远抛过来一句话“我去把的卢马牵过来,在山脚等你!”
莼之十分尴尬“辛兄,我们就此别过。”
幼安爽朗地一笑“一起下山吧,到山下再分手。”
莼之点点头,两人肩并肩向下走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