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吴有财!咱哥俩的名字,是一对啊。”
陶陶忍不住说道“一个未富贵,一个无有财,人生还有什么希望?”
莼之哈哈一笑,老头也哈哈哈笑起来“你这个女娃娃,有点聪明!若是烹调手段也和我这富贵兄弟一般高,也就勉强配当他的丫鬟了。”
陶陶柳眉倒竖,一下站起来“你说什么?我堂堂,我,我还不配当他的丫鬟?”
老头摆摆手,意思是要陶陶把座位让出来,拉着莼之坐下,又牵着他的手,诚恳地央求道“富贵兄弟,你坐下来,你还有什么烹饪的法子,先说说。”
“这……”
“算了,等会再说,你坐一下,等等我啊。”说着将吃了一口的猪肉串捧着,一溜烟上了楼,许久也不下来。
陶陶等得无聊,坐在吴有财的座位上,见到面前黄酒,拱起手心,倒了几滴,伸出舌头舔了一舔,吐了吐舌头,歪着头道“这酒真难喝。这老头是个乡巴佬,什么好东西都没吃过,也没喝过好酒。”模样儿娇憨之极,莼之又呆了一呆。
那吴有财却突然在身后怒道“你胡说!”
两人抬头看去,吴有财站在背后,脸憋得通红,气极败坏地说“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尝。因为这酒是我的小美亲手酿的!”
陶陶背着手,板着小脸说“你喝过的酒太少了。且不说临安大内的流香酒,蒙古的羊羔酒,就说湖州的六客堂,越州的蓬莱春,镇江的锦波春、浮玉春,建康的秦淮春,常州的金斗泉,扬州的琼花露,苏州的齐云清
露,秀州的清若空,严州的萧洒泉,还有吴府的蓝桥风月,杨郡王府的紫金泉,杨驸马府的庆华堂,张府的元勋堂、天南海,刘挚手酝的天苏酒,杨万里自酿的桂子香、清无底、金盘露、椒花雨,杨世昌亲酿的蜜酒,哪一个不比你这酒强上百倍千倍?”
吴有财见陶陶一气说了这许多酒,惊得目瞪口呆“这世上,真的有比这我家美美亲手酿的酒还好的酒?”
陶陶眼珠一转“那是自然,”又从靴子里掏出小银壶“你凑过来,我给你喝两滴我自己随便酿的酒。”
吴有财乖乖地凑上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头张开了嘴,陶陶玩心顿起,真的只滴了两滴在他口里。
吴有财抿了这两滴酒,愣了半天,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喊“美美啊,美美,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过了一会,楼梯嘭嘭嘭地响起来,陶陶和莼之抬头望去,同时倒吸一口冷气一个极胖的中年女子,正艰难地下楼来,她身宽半丈,足有三百斤重,那可怜的楼梯被她压得吱咯吱咯响,仿佛马上就会倒塌了一般。
她相貌极丑,嗓音也极粗“有财,什么事啊?”
“美美,不得了了,这里有两个小孩子,烤的肉比我烤的好吃,酿的酒也比你酿的香上百倍,这可怎么办啊?”
陶陶见那女子面大鼻小,眼睛如同绿豆,实是丑陋不堪,居然叫美美,不由笑出声来“喂,老头,你心上人姓贾还是姓甄?”
“甄,她叫甄美丽,是不是很贴切?”
陶陶再也忍耐不住,哈哈哈纵声大笑。
甄美丽对她的笑声颇为不满,粗声粗气地问“小妞,你笑什么?”
“我自然是笑你,笑你……”
甄美丽走得慢,吴有财一直用充满爱意的目光望着她,柔声问道“小美,这两个年轻人一个烹饪比我厉害,一个酿酒比你厉害,怎么办?”
“把他们的脚砍了,留下来烹饪酿酒。要是不同意,杀了就行了。哪有这么多废话。”
陶陶一听,一拍桌子站起来,刚想张嘴,那吴有财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啪啪啪啪,把两人周身穴道全点了一遍。陶陶自诩武功高强,此时却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着了道,不由又惊又恼“放开我,放开我!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