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皱眉,刚刚过去的似乎是个男人呀。不管怎么先跟上去再说。
两三步追上小姑娘,白初落跑在她身边问到“真的看到娘了吗?往哪个方向去了。”
“真的真的,就在那边,我看到娘亲进去了。”俩人一路跑来,早已远离闹市。而小姑娘所指的这栋小院更显得偏僻,不知不觉二人所处的街道已经看不见行人了。
白初落内心涌起一丝不安,却还是拉着小姑娘走了上去。
“叩叩”白初落敲了敲门。
半晌,没人应门。
她又伸手敲了敲,说道“请问有人在家么?”
这次依旧没人应答,但门却吱扭一声自己打开了。
小姑娘一看门开了,不管不顾冲了进去,边冲还边喊着娘亲。
“管天管地,管不了熊孩子要作死。”白初落念叨着闯进了院子。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小院,只有一间正房正对大门。院子的左边有口井,旁边堆一些砍好的柴火,正房旁边是一个简易的小棚子,看起来应该是厨房。
白初落跟着小姑娘进到正屋,却没见到半个人影,甚至连小姑娘本人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屋子正中摆着一张方桌和两把长凳,除此以外别无他物,虽然没有什么灰尘但看上去也不像经常住人的样子。右手边还有一个房间,用淡蓝色的门帘将两间屋分割开来。
“诶…那个……小丫头?”本想叫一下小姑娘,快出口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问她的名字,一阵尴尬。
屋内一片寂静,这种寂静使白初落内心的不安越发加重了起来。她轻轻的走到门帘旁,即便只隔着一层门帘布,她也没听到屋内发出半点声响,甚至连呼吸声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的。
哗的一声,她掀开门帘,一步跨进屋内,环视四周,果然空无一人。里屋的陈设同样十分简单,只有个一人高的木质衣柜,和一张火炕。现在是夏天,火炕没有烧起来,炕上连床被子都没有。白初落走到衣柜前,敲了敲没听见声响,就直接拉开柜门。柜中整齐的摆放着两床被褥,除此之外再没别的物件。
在她正打算继续翻看衣柜时,忽然,小院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好像是衣物摩擦地面的声音,又好像脚步声,其中夹杂着阵阵水声,一点点、慢慢的越来越清晰。
白初落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缝隙向外看。声音的来源似乎是院中那口井。
“西边……小院里的井,这不会是六婶说的那口井吧?!”
就像特地为了证实她的话,白初落话音刚落就看见一只手从井口伸了出来。一个长发女子,从井中爬了出来,她浑身的,头发粘在脸上看不清样貌,身上穿了白色中衣,也湿了大片。从井中爬出来后,她缓缓走到院子中央,居然开口唱起了歌。
哇啦哇啦,一阵叫唤白初落根本听不出她唱的是啥。没唱两句,白初落就跑到外屋抄起一把长凳就照院中“女鬼”扔了出去,接着整个人也跟着扑了上去。
那女鬼“诶呦”一声,被凳子砸了个正着,脸上因为沾水糊了头发,再加上天黑,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直到肚子上一阵剧痛传来,他才明白——自己被人揍了。刚想反击,右手挥出去却被人一掌箍到身后,整个人也跟着转了个身,背对着对方。他想抽出右手,却感觉好像被铁箍住了一样,怎么挣也挣不开。
“今儿的目标不是个女人么?”女鬼内心疑惑着,手下却也没慢分毫,左手向后下方一掏,袭击要害。
身后传来,“啧”的一声,紧接着他的左手也被制住了。
“你是个男人?”说话的是白初落,早在她第一眼看到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女鬼了。原因很简单,这人没有鬼气。那是区分人和鬼最直接的办法,而且越是厉鬼鬼气越重。普通人可能还无从分辨,但对于白初落来说这就是常识,她好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