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接触到龟壳上的金光之后,就跟积雪遇到了烈阳,唰一下土崩瓦解,化作了无形。
鬼脸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叹息道:“第一步终于成了,下面就是考验你们的时候了,一定要坚持住。因为这个龟壳上的法力总会消磨干净的,等到了那时候,就要看你们个人的本事了。”
周一帆闻言紧张道:“我去,这什么时候消磨干净啊,我可是一点准备也没有啊!”
张三也有些坐立不安了:“前辈,我们都能对付一些怨气,可难免有个万一,燕子体内的怨气这么大,我们......”
张三话没说完,但谁都能听懂其中的意思。而鬼雀却说道:“早就跟你讲过,布阵是有一定危险性的。如果不是难做,我岂会找大螃蟹,圣邪他们我直接找几个庄稼汉不就得了。这事儿怨不得我,要怨就怨他们,是他们打发你们来的。救命之恩就得全身心的报答,你们呀,都给我上点心,别要死要活的,再说了,我这龟壳加持的法力很大,一时半会儿也消磨不完,就算真到了那一步,怨气也没多少了,你们完全可以应付,如果不幸受伤了,那也不用怕,这不还有个驱魔师跟两个来头不小的大护法吗!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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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把三个人的嘴都堵上了。就这样,燕子体内激发出来的怨气,继续冲击龟壳,然后被消磨干净,渐渐的三人的灵能开始流失,没过多久,就累的坐在了地上,并且还有一点,别看怨气都被一步步消磨干净了,但依旧有扩散开来的,丝丝缕缕的游荡在房间里,一股阴风掀起,耳畔又传来了凄凄惨惨的哭声,就好像坠入了阿鼻地狱。就就在这时,苏禾的疗愈魔法已经吟唱完毕,此时他的手中已经浮起了赤橙黄三种颜色的光球,接着苏禾迅速将三种光球掷向唐鲤,周一帆、张三,光球在三人的头顶炸开,变成三道光柱,将三人包裹其中,唐鲤瞬间感到自己的灵能正在一点点的修复,惊奇道:“苏禾!你开挂啦!啥时候会这一手的啊!”
苏禾道:“这是,圣光治愈。”
唐鲤满头黑线:“你玩的是牧师啊?”
苏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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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盲山归来后,苏禾的老爸苏圣雄便将苏禾外公留下的驱魔手札下半部分给了苏禾,在苏禾被摩耶萨伽夺舍失踪的那段日子里,苏圣雄每天都生活在自责当中,直到苏禾安然无恙的回到他身边,也就是在那一刻,苏圣雄想通了一件事,与其担心儿子是否会重蹈他外公与母亲的覆辙,不如让儿子变得真正强大起来。
驱魔师的软肋便是越强大的魔法,吟唱的时间越长,苏禾也是如此,两年前,苏禾拼进了最后一口气才将阴神逼出林夕妈妈身体,如果不是肖景宇在最后一刻赶到,苏禾必死无疑。
当苏圣雄从酒窖中拿出那半部驱魔手札时,他的手是颤抖的,苏禾错愕的接过驱魔手札,因为他明明记得这半部驱魔手札已经被老爸彻底撕掉了,苏禾翻看着手札,里面是用透明胶带纸一点一点粘贴起来的......而这驱魔手札的下半部记载的内容便是——圣光疗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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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雀此时似乎非常满意,继续擎着手中的银色药杵,围着棺材游走,唐鲤以为阵法要有所变化,谁知并非如此,反而窗户上的和房梁上的绸幔开始猎猎作响起来,上面都有符咒,这些符似乎受到了刺激,冒着点点金光,那些游离在房间内的怨气都被镇压一空,看来摆列这么多东西,不是没有道理的,关键时刻都能派上用场。
这时候元初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你们没问题的话,我去外面布置一下了,以防万一。”
“元初爸爸,我跟你一起。”九九道。
元初道:“你不用跟着我,在这里守护好你妈妈。”
九九点点头,唐鲤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