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骚赶紧插嘴:“绝对不是人为的,首先铜镜上没有其他人的指纹,其次,警局的检验人员都一口断定,案犯现象根本没有凶手的痕迹。就拿杨大拿来说,她的那天晚上,自己的房门,窗户是反锁的,是杨天宝把门撞开才发现的尸体。如果是凶手左作案,他杀了人,怎么反锁门窗呢”
九九叹息一声:“不是这个意思,马伯伯,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会不会是有人利用异能杀人。”
唐鲤心中咯噔一声,这一路走来,她见过多少匪夷所思的事情,这次的铜镜事件,说不定也有幕后黑手。
元初道:“倒是有这个可能性,不过现在下不了定论,还是先看到铜镜再说。”
老骚长出了一口气:”要是人为作案,我就没那么害怕了,不是邪乎玩意就行啊。”
唐鲤笑道:“马伯伯,这人要是折腾起来,比鬼还吓人呐。”
老骚又是浑身一哆嗦,再也不说话了。
到了王各庄村口之后,老骚给刘大队打了电话,这是个大村,但是路不太好走,非常的颠簸,并且越往事发地点走,人越多,最后车都开不起来了。一来二去,苏禾只能把车停在村口,几个人来到一处破败的院子近前,老骚一抬手指着几辆警车,道:“恩,就是这儿了。”
不过这里人更多,简直是人山人海,估计整个村的人都被惊动了,都来看热闹。唐鲤一众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发现院子里拉着隔离线,有的警察在维持秩序,有的穿着白大褂在取证,还有的在拍照,反正忙忙碌碌,乱成了一锅粥。
这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警察冲老骚走来,老骚赶紧过去握手:“我说刘大队,这铜镜.....”
刘大队不等老骚说完就一摆手:“人多眼杂,咱们进屋说吧。放心,没你的事儿,不然的话,我早派人抓你去了。”
老骚点头称是,干笑起来,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刘大队看了看唐鲤一行,问老骚道“他们几个是?”
老骚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我儿子在城里的同学,给我捎了一点东西,顺道就一起跟来了。”
刘大队拧着眉道:“我说你怎么回事,不知道这是办案吗?你还带着你儿子同学来,壮胆是吧?”
这时候屋里有喊:“刘大队。过来一下。”
刘大队指了指老骚,也没说话,转身跑进了屋里。唐鲤给元初使了一个眼色,那意思,浑水摸鱼,赶紧去看看那面铜镜。老骚带路,唐鲤四人跟着,无比顺利了进入了里屋,等一进去,苏禾的脸色就变了,道:“这屋子里的味道太怪了!”
唐鲤见大家都涌向了里屋,也掀开门帘进去了,发现地面上一大片血迹,不过尸体已经封存在尸袋中,毕竟开膛破肚的冲击力太大。紧急着,刘大队也进来了,他看到唐鲤一行也在屋子里,顿时怒了:“谁叫你们进来,赶紧出去。”
此刻,忽然看到门口一辆越野车吱呀一声,打开了车门,从中走出一道挺拔的身影。
“这么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要我亲自过阿里,不知道我很忙吗!”
这么一嗓子,周围鸦雀无声。唐鲤心说这人的脾气可真大,把人命案当成芝麻绿豆的小事,这也太夸张了吧。不过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唐鲤仔细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JK那位男不男女不女的张三,大冬天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皮衣,手上带着黑色皮手套,一头披肩发看着就让人厌烦。脸上的表情看不到,因为大白天他还带着大大的墨镜,但是脸上的神色一览无遗。
九九道:“当警察不穿制服,穿皮衣,当这是演电影吗?这么臭屁?”
谁知张三一扭头,看见了唐鲤一行,又看见了元初,摘掉了眼镜,正准备开口,被元初一个眼神制止了,这事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