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又一面觉得他确实是有点生不逢时。
看是不经意见,齐雅道“桦儿如此喜欢诗词,哀家给你找个同好可好?”
王桦道“不知是哪位学问大家,如若是母后欣赏之人,儿子也愿请教一二。”
齐雅道“倒也不是什么学问大家,只是志趣爱好与你相投,倒是也有股子君子的尽头。看到此人,哀家便想起你了,想着你们若是能早些认识,想必会是很好的伙伴。”
王桦道“不知母后所指何人?”
“王灵,灵王爷。”
王桦一听到此人,顿时就觉得头大,此人不是那个在此次谋反中首告有功的人吗?可是虽说是首告,但是毕竟他的兄长是实实在在地参与了谋反。他本人虽然免去了抄家灭族之罪,但终究也是遭到贬斥了。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人,怎么这时候提出要把此人引荐给自己,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豫离见王桦像是被一道天雷劈到身上一般,整个人都呆愣在那里半天不说话,就知道她又在多想了。毕竟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了,小时候还总吃自己做的点心呢,怎么着也得提醒一句。
轻声唤着“陛下,陛下?”
王桦终于在豫离唤了五六声以后才回魂了,惊愕道“母后,近日传的沸沸扬扬的谋反之事,儿臣也听到了一二。可此人儿臣真的不认得啊。”
齐雅见王桦那吓得就差下跪求饶的架势,虽然心里有些对这个儿子恨铁不成钢,但也终于打消了他对王桦的怀疑。看来那些人真的只是打着他的旗号而已,他是真的什么也没做。可这谁又说得准呢?
齐雅慈爱地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道“桦儿,你也长大了,哀家把这朝政都交给你如何?”
王桦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这次是真的跪在地上了,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朝政还是由母后打理最为稳妥。儿子不行啊。”
齐雅起身将他扶起来说“怕什么呢?明日母后就在朝上对大臣们说还政给你的事,你同母后一起上朝吧。”说罢,齐雅便径直起身离开。今天此行目的已经达到,还有什么必要多留那一时半刻呢?
王桦觉得那远远离去的背影并不是自己的母后,而是一尊神佛,一座不可攀登的高峰。他被吓到了,被震撼了。都说圣意不可揣测,可神佛的心究竟是什么样的,更是说不清楚了。
“母后!母后!”
当王桦的喉咙里能再次发出声音的时候,齐雅已经远去了。
王桦忽然觉得自己就是被自己的母亲玩弄在鼓掌之中的小蚂蚁,现在又说要“还政”给他这个小蚂蚁,是何苦呢?简直可笑可笑,可笑至极啊!
“我不是会写字吗?”王桦自言自语道,他已经早就不用“朕”自称了,他没那个勇气。
“那我就多写几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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