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hk地区的势力连根部都已经腐烂,要是这次我们没有过来,再过一阵子,这里是不是就是别人的天下了?如今的情况倒是也解释了当初谭郡死在家里都没人发现。”封亦表情冷淡的开口道,眼神犀利的流转在严旭和胖虎的身上。
这片地区势力事他和萧少一起开发的,前后也是花了一年的时间,内部稳定后便选了手下的一名得力干将把控,俩人返回帝都。两年六个月零七天,如今的索纳成了什么样子,千疮百孔。曾经的参天大树不但没有开花结果,反而已经从根部坏死。
严旭和胖虎的脸色涨的通红,羞愧难当。胖虎慢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立在一旁。
萧爵倒是没有开口,端起面前的茶,薄唇微抿。
可就算如此,俩人也知道萧少的情绪并不好,谁不知道在外封亦就是他的影子,他对于萧少的了解也许比萧爷更甚。俩人明面上是上下属的关系,可实际上熟悉的人都知道远不止如此,两年前他就可以在不请示萧少的情况下处决内部的人员,事后萧少连问多没问,只说了句“我不在的时候,封亦可以全全代表我执行一切事物。”
从那以后下面的人便明白了封亦封特助的特殊性,他在会所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回答,这么多地方透露着诡异难道你们就没有察觉到什么?”封亦接着问道。
严旭面色难看,半天都没有开口。胖虎脸色憋得通红,想开口说什么却被身旁的的严旭戳了一下。
两人的小动作自是逃不过萧爵和封亦的眼睛,这次不用封亦开口了,萧爵将手中的茶盏随手抛在了面前的玻璃茶几上。
茶盏向前滑行了一段距离,最后在茶几的边角处停了下来,里面晃动的茶水刚好溅在二人的裤脚。
俩人心头一动,知道这是不好了,胖虎上前一步就要开口,这次严旭也不拦他了。萧爵倒是开口了,“你闭嘴,让他说。”眼神看向严旭。
“今天要是说不明白,遣送回皇爵的地下一楼。”这句话是看向一旁的封亦说的。
听到皇爵地下一层,胖虎脸上的冷汗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严旭面色略带苍白的开口道“自从萧少你离开后,欧绪便开始着手打压手上有实权的兄弟,我们几个当初跟着你的老人也被他找理由分配了出去,会所内部的事物逐渐由他一手把控,一开始还没有发现不对,直到半年后我们再次聚首才发现不对劲,会所里面多了很多新面孔。”像这种势力短时间内吸收大量新鲜的血液并不是什么好事。
“后来,我们一起去找他质问过,可是他却说‘萧少把索纳交给他不是让他守着这一方土地的,而是让他发展壮大’,那段时间也没有出什么大问题,我们也不好再过问,怕大家生出嫌隙。没多久我们又开始被放出去解决收服一些小帮派纷争,再回来索纳已经变成了他的一言堂,里面的人都是附庸着他的,对于我们提出的意见都给予驳回。”
说到这儿他的话语一顿,情绪略有波动的接着道“这次萧少过来贺翔没有前来迎接,他前段时间住院了。”
萧爵抬眼看向他。
胖虎的眼眶微红,严旭接着道“双腿被人生生打断,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命都没了。”
“为什么不上报?”萧爵面色一沉。
严旭微微稳住情绪接着道“一开始我们并没有想到会出事,虽然他权力过于集中,可是明面上并没有做出对会所不利的事,怕报上去只会让人觉得我们几人不满足手上的实权才会如此。直到不久前谭郡过来,他出事前打过会所内部的电话求救,可是欧绪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这件事我们并不知道,是贺翔无意间听底下的人喝酒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