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从未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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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从未坠落
好吧,似乎我们都小瞧a叔了。见过诗和远方的人,总不会是个食草动物。
整个酒吧沸腾起来了。
“接吻!接吻!接吻!”
酒客们哄闹起来。
b妹皱着眉头,用夸张的幅度扭动身体,她似乎使了好大力气想挣脱a叔的手。我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装装样子,她只是害羞。
托尼也曾经这样抓着她的手,下一秒他就捂着下身跪在地上。我不认为b妹真的没有办法拒绝这个吻。
她最终也没有拒绝,在酒客们的起哄声中,她任命般的闭上了眼睛。只是嘴角浅浅的笑怎么也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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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是那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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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温柔而坚定地拧你一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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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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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会知道这一切并非梦幻。
这一定是世界上最轻最轻的一个吻,轻柔到好像生怕惊醒了浅睡中的公主,轻柔到b妹还没有任何感觉就已经结束。吃瓜的客人们发出了不满的声响,大家更愿意看到浪漫的法式长吻。
a叔冲大家温和的笑了笑,他摇了摇手中的牌,示意精彩的故事即将开始。受到他的感染,客人们安静下来,期待的看着a叔缓缓走上小小的舞台。
我有些担忧的看了看b妹,她的眼中噙满了泪花。我忽然感到有些罪恶,也许她并不是那么愿意接受这一个吻,也许我不该命令自己最好的员工出卖色相,换取那么一丁点的营业额。
“抱歉”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
“别担心,我很开心。”b妹并没有看着我,她的眼睛紧紧的看着舞台上的男人,一秒钟都不愿意挪开,“只是不知为什么,眼泪会止不住的流。”
旋律的伏线终于走向了尾声,台下的人群如歌褪变,剥落了声音和色彩。时光逐渐倒退,退回到懵懵的流光幻影,退回到少不经事的风华岁月。
台上,a叔打了个响指,一张塔罗牌自指尖弹出。
“第一张牌,愚者,代表新的开始,最初与最终,一切的可能性,这是愚者牌的含义。下面,就是我们的故事。
有一天,郝运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