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是那事,我带着孩子这么累,她连顿饭都不给我做,还成天说自己病了,不是这疼就是那不舒服,反正没有一天好时候,吃饭的时候比我吃得还多。”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花椒感慨道。
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拉裴莺一把。
许由毕竟在茗香楼做工这么久,又是唐掌柜的亲戚,也是知根知底的人家。
裴泽以后即便留在梧桐镇这边,也不可能插手茗香楼的事。
她又有孩子要照顾,又有路菜馆和豫城那边的温泉庄子以及农庄要打理,也不能把心思都放在茗香楼这边,老林头虽然忠心,但他毕竟上了年纪,其实她知道,老林头和老李头都有回家养老的意愿,只是碍于裴泽失了记忆,不好在这个时候提出罢了。
所以自从知道许由跟裴莺好的那一天起,她就有意培养许由来挑茗香楼的大梁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嘛!
西厢房那边,王氏和裴莺把布料打开细细看,王氏赞道“这些料子真好,不愧是南直隶那边来的,比咱们这里的好多了,可见贵有贵的道理。”
“可是徐姐姐出的银子,咱们受之有愧。”裴莺有些不安,“娘,咱们不能老是要人家的东西吧?”
这些布料虽然好,却是徐莺娘连买带送的。
她们就花了三两银子意思了意思。
“咱们不是带山栗子给她了嘛!”王氏不以为然道,“人家那么热情,咱们也不好拒绝,你放心,这人情娘兜着,你不用放在心上,明儿她不是请咱们喝茶嘛,今儿我多做些点心,明天捎给她就是,我跟你说哈,你不要跟三哥三嫂说。”
“知道了。”裴莺只得点头道是。
蔺沨见裴泽又来找他把脉,很是无语,打趣道“都说了两三个月以后就没事了,侯爷怎么还是放不下,到底是侯爷着急,还是夫人着急?”
裴泽便把那天晚上跟唐烁赵宴喝酒的事说给蔺沨听“之前我怀疑忘忧散在酒水里,一直防备着在外面用的酒水,但那天晚上我没喝酒,却中了熏香,所以我想问问你,忘忧散是不是也可以当熏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