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道行太高,猜不透,必须稳一手。
“呵呵。”独孤谨月笑了笑,也坐起身来,一边套外衣,一边无赖地回道“我什么都没做啊,昨晚好心来此助你修炼,却不知你发了什么梦,将孤拉了上来,还好孤意志坚定,才没让你得逞。”
李鹤“”
“行了,不要纠结这些小事,五更已过,练不了多久了,抓紧时间起床修炼吧。”
两句话的功夫,独孤谨月已经秒速穿戴整齐,下了床榻,走出卧房,下了楼。
稳得很,一点不带慌。
李鹤还能说啥…
他只能象前世那些宿醉被捡尸的女孩子一样,赶紧自检一番。
结果还好,除了嘴唇有点肿,上身有些印子以外,倒没有什么其它的问题。
他认为,在没有突破底线前,自己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于是,也不在矫情什么,起身穿好外衣下了楼。
就这样,白天排演练曲,晚上接客练功,时光流逝,转眼间过去一周。
直到花魁大赛日的前夜,一件事差点打乱了李鹤按部就班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