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有杀身之祸。他犹豫片刻,冷笑道“既然你定要去见他,有何下场,皆怨不得我。”
少女道“啰嗦什么?还不快走!”
大汉骂道“邪门儿了!”众匪人吆喝起来,策马扬鞭,骑上山坡,向山寨疾驰。
骑了一个时辰,少女见一座黄绿交错的山上立着一间寨子,寨子周围削尖了木头,围成木墙,显得张牙舞爪,凶神恶煞。
他们从门中骑入,寨子里营地布置甚有讲究,确实是龙国治军之法。少女用一块布遮住脸,似是要抵御风沙。
步入寨子大堂,里头坐着个穿皮衣的大汉,应当就是那首领,看似四十岁年纪,身高九尺,一双绿眼,肤色宛如枣子。那首领左右各抱着一个女子,瞧模样是南荒的村民,神色凄凉,却不得不搔首弄姿,向这首领献媚。
首领对“劫持”少女的大汉笑道“杀虎,哪儿找来这么个好货色?”
杀虎跪地喊道“头!这女的邪门儿的很,说出来的话很不寻常。”
少女一双眼漠然注视着那首领,竟无丝毫惧色。
首领道“将她这面罩揭开,衣衫除去,瞧瞧她底下是怎样的?”
大殿两侧走来两个肥壮的大汉,他们原本也是龙国的重步兵,体格健硕,但几个月疏于锻炼,吃喝下来,长出一身肥膘。肥汉笑得放荡,快步靠近那少女。
少女拿起一旁的椅子,拆出椅子腿来,往两旁一挥,只听砰砰两声,两个肥汉惨声大叫,膝盖碎裂,倒地打滚。殿中的匪人吃了一惊,有人捏紧拳头,更有人拔出大刀。
首领却笑道“好功夫,快些给这姑娘一张椅子!”
少女自己走到另一匪人身边,将他一推,那匪人摔出很远,撞碎了桌子,酒水淋了他一身,少女在椅子上坐下,又抢了身旁一人的酒,闻了闻,皱眉道“这酒好烂!”
首领皱眉道“去拿窖里的女儿红来!”想了想,又道“去夫人屋里,找最好的衣裙给这姑娘!”
不久,衣物先至,首领将那衣物朝少女一扔,轻纱展开,好似蝴蝶般飘向她,但他暗使手段,这衣物上附有雄浑内劲,若这少女贸然去接,必然浑身麻痹,深受内伤。
少女缓缓脱去麻布,露出婀娜多姿的身体。众人眼中一亮,皆望眼欲穿。但少女轻轻跃起,倏然间已钻入那衣裙,穿戴整齐。首领见她浑不惧自己木行龙火,不由得更是惊讶。
少女走回原地坐好,拿起酒坛,坛口向下,掀开面罩,却见那酒水化作一道小溪,落入她红唇之中,半滴不曾外流。那首领只觉似乎在哪儿见过这少女,但他驻扎边疆已久,一时想不起来。
她喝了酒,气定神闲,睥睨群雄,问道“我先前问这杀虎,他不知道,威大铠,你见识消息,只怕比他高明,你来说说,如今地母岛上局面是怎般情形?”
威大铠听她竟知道自己姓名,沉吟片刻,道“乱成一锅粥,如今十大家族,分别割据各省,裴家在西,得八省。藏家在东,得十二省。孟家在南,得九省。拜家于北,得十省。其余六家各自围绕封地,划分领土,势力也都不小。彼此之间,常有冲突。”
少女眨眼道“难道没有大阵仗?”
威大铠笑道“快了,快了,本来孟家与藏家针锋相对,就快要大打一场,但偏偏这时露夏王朝见有机可趁,攻打过来,藏家于是调转枪头,去迎击这老对手了。”
少女道“是谁领军?藏东山么?”
威大铠满脸嘲笑之色,笑道“姑娘,你对天下大事一窍不通,却非要不懂装懂,胡乱问话。当真令人笑掉大牙。”
少女冷冷道“快回答我!”
威大铠道“藏东山早死了好几年了,我听说是那位藏玫瑰公主,带领她那支泥浆军,去对付露夏王朝的铁甲兵。”
少女笑道“好丫头。”
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