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殊不知,善良的砚寒早已将关澈从棺材之中拉了出来。
对此,关澈一直都很感谢砚寒,但砚寒或许因为从小便被父亲关在别院之中,不知如何与旁人相处,但心中那份善念,确实无论如何也无法磨灭的。
虽然不知道如何与关澈相处,但却还是不忍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得孩子死在自己得手中。
明明救了他,却又不想让他知晓,这样的心性,又怎会是一个小孩子的心性啊......
从此过后,关澈对砚寒,眼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下一任妖帝,心中敬意油然而生。
这别院虽然困了砚寒许久,但突然有一个陌生的人住进来,却也难免有些不快,起初,砚寒虽并未排斥,却也不怎么愿和关澈打交道,但从那次关澈向自己道谢过后,似乎就对关澈这个人改观了许多......
从那以后,每次遇到砚寒,关澈总会十分热情得向砚寒打招呼,无论砚寒是否会热情的回应关澈,关澈总是满脸笑容。
时间久了,砚寒总是暗自想着关澈怎么如此奇怪,热脸贴了人家得冷屁股却还这么欢天喜地,或许因为关澈,砚寒竟有时会突然萌生出想去看看别的人是否也会这般奇怪。
后来,时间越来越久,砚寒却也习惯了关澈得存在,有时关澈笑容灿烂得向砚寒打招呼,砚寒竟也会轻轻点头了。
关澈别开心的不得了,砚寒毕竟是小孩,每当此时,总是向前走一段路程悄悄回过头看看笑得更加灿烂得关澈,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什么可开心的?笨蛋。”
随着关系日渐缓和,关澈得身份,都早已被所有人抛到了脑后,这时,别院中得一个侍女告知前妖帝关澈并未起到陪练得作用,前妖帝怒气冲冲得闯入别院,猛地推开了砚寒得房门,正巧看到关澈满脸笑容得做了许多饭菜和羹汤放在砚寒桌上,便猛地将那些饭菜抄起,扣在了关澈得衣衫上。
滚烫的羹汤渗入了关澈那哪怕凛冬也仅是薄薄一层得衣衫,想必十分疼痛吧,可关澈见前妖帝冲进来,却连动都不敢动,只是跪在那里,咬着牙强撑着。
“父帝,您这是坐什么!”砚寒见关澈那副样子,忍不住打抱不平起来。
“寒儿,我叫这小子是来给你做陪练的,不是给你找朋友的!”前妖帝拍案而起,指着砚寒得额头吼着。
“妖帝,关澈不是......”关澈本想替砚寒解释自己并非砚寒得朋友,未曾想却被砚寒打断了“父帝!儿臣,不需要朋友吗?”
听到这话,关澈愣了一下,心中竟浮现出一阵暖意,砚寒没有朋友,自己又何曾有过呢?
“儿臣自小便被您关在这别院之中,不得出入,没有朋友,这院中每一个人面无表情好似块石头,好不容易来了个会笑的,父帝也要抢走吗?敢问父帝,这是助长儿臣修炼,还是将儿臣育作阶下囚?父帝,您怕儿臣走火入魔特意找了这个陪练,儿臣明白父帝得苦心,可父亲替儿臣找来这个陪练不就是忧心儿臣走火入魔伤及无辜?那.......关澈就不是无辜吗?”砚寒看向了关澈,关澈的脸上竟忍不住浮现出一丝笑容。
“真是反了你了!”前妖帝拿出别院桌上得一根摆设拂尘便要向砚寒身上抽去。
关澈连忙扑到砚寒身上,一记拂尘重重的抽在了关澈身上,“关澈!”
脊背上得血混杂着菜汤晕染开来,砚寒见状竟也不知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
在第二记拂尘落在关澈得脊背上之前吼着“父帝!儿臣愿受任何责罚,但求父帝,能够饶了关澈。”
砚寒知晓,父亲抽自己几下,说几句便算了,可若是关澈代自己挡了,那结果.......
“父帝,儿臣求您了,饶了关澈吧.......就当,替儿臣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