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谁担心你。”小羽撅着嘴,抱肩背对着旌尘。
旌尘宠溺的看着小羽,笑着摇了摇头,离去了。
小羽便忍不住回头看着旌尘越来越远的身影“你说的对,我哪能忍住不见你呢?”
小羽看着方才顺手藏起来的花果离子羹,一口喝了个干净“再来一次,你......是否还值得我如此对你.......”
居奴所每日要做的事情很多,擦洗各殿的地面,柱子,房梁,以及殿内各种陈设摆件,山脚下的田地也需要每日翻土,浇灌,抛秧,给各殿送饭食,送每月各殿应得的银两与布匹,还要时不时面临着被主子奚落,刁难的难题。
挂不得小羽心疼呢,可就算再心疼,小羽也不能私自将旌尘留在自己这里。
私自将旌尘从水牢带回,已然触犯了妖界的律法,若非砚寒,小羽早就没有命留在这里了。
入魔之人虽然力量会增添数倍,但却也无处容身,所以入魔之人大部分还是胆小如鼠,不知在哪里苟且偷生的。
若不是砚寒,哪里敢收留小羽,但奈何小羽起初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仗着砚寒对自己得感情,做了不少鲁莽之事,给妖界添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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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旌尘的到来,让小羽来不及报恩,只能尽全力保全自己心中最为重要的人。
所以,小羽将旌尘私自从水牢暂时带会,小羽不是傻子,更不是恩将仇报的人,她当然知道若不是砚寒的默许,她或许连靠近,都无法靠近。
自己虽然是妖,但毕竟是在仙界成长的,在妖界自然是要被些许人防备的,又怎能接近牢狱呢?
所以,砚寒已然帮了自己这么多的忙,自己只能与旌尘同甘共苦,而不能将其私自带回共享甘甜,这.......或许是小羽能允诺砚寒的最后了。
居奴所最近换来了一批新的奴隶,上一批修为提高,一部分去当了侍卫,另一部分则悉数遣返。
但虽然表面上是这样,还不是砚寒害怕众人议论小羽与旌尘才如此。
还是关澈劝了半天,砚寒才没有灭口,只是一人给了些许封口费,再说了些威逼利诱的话罢了。
新来的这批人可没有人知晓旌尘的身份,但砚寒却给整个妖界都灌输了小羽是整个妖界都惹不起的人的思想。
所有人都将那日婚典之事烂在了肚子里,无人敢提。
毕竟砚寒的温柔与体贴只给小羽一人,但小羽却是唯一那个不自知的人。
但砚寒不怕,毕竟是自己先一厢情愿,又怎能责怪小羽不尽人情呢?
若是要用苦肉计得来的感情,砚寒宁愿不要。
“哟,风姑娘怎么来这居奴所了?”居奴所的管事老远便看到小羽从这边走去。
“你.......是居奴所新来的管事?”小羽谨慎的盘问着。
居奴所的整批奴隶替换,小羽也早有耳闻,也猜出了砚寒是何用意。
从前自己不知妖界竟有那么多水深火热,只顾保护旌尘了,如今,砚寒给了自己一次重来的机会,自己当然是要小心谨慎,谨言慎行的。
可是若是真的留旌尘一人在那里,旌尘怕是无力招架。
可小羽哪知道砚寒是如何吩咐的关澈。
“师兄,居奴所所有奴隶替换已然惊动了不少人,夕月又......不能再换了.......”关澈替换完整个居奴所的人劝说着砚寒。
“不可替换便灭口。”砚寒冷冷的看着关澈。
“师兄莫要再说气话了,没了功法的萧旌尘什么都不是,如何在这居奴所生存下去,夕月必会帮他,师兄这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关澈忍不住问砚寒。
“本座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