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萧落哥哥的锦绣前程呢?”即墨乐耳濡目染,别的没学,这阿谀奉承的话倒是学了不少,一心想着讨小羽的欢心。
看着旌尘练剑时英姿飒爽的模样,小羽又想起了从前在情缘树下之时。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萧落哥哥啊!”即墨乐与小羽越发熟悉,也就无所顾忌了,想知道什么,便问什么,倒也不怕小羽生气。
“喜欢哪需要什么理由?况且你萧落哥哥人长得帅,又上进,是个女子想必日子久了,都会生情的吧。”小羽自是不会和即墨乐说她和旌尘从前的往事,只不过是如开玩笑一般得便过去了。
“姐姐也不差啊,姐姐可是我见过最美的人,貌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活脱脱一个仙女。”即墨乐好似嘴巴抹了蜜一样,无非是好不容易见到个活神仙,自是要好好讨好一番的。
“你啊,等什么时候和轩王一般优秀了,再来说这些奉承话罢。”小羽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暗喜,自己本就是仙女啊,哪还需要他来说?
旌尘练剑练累了,便同小羽即墨乐一起坐在枝丫上欣赏着整个皇城的风景。
这棵树生长了百年,自是又高又壮,可鸟瞰这个皇城的别致景『色』。
继续阅读!
可此时卿瑶自从做了涟妃,也没了之前娇弱可怜的模样,倒是偶尔对下人有些刻薄,但在旁人面前,却是一副善良温柔的模样。
但若说卿瑶伪善,却也并非如此,毕竟是主仆关系,就算脾气秉『性』再好,又有几个主子真的拿奴才当作好姐妹呢?无非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况且新官上任三把火,卿瑶终于得了势,还不立立自己的威风?
况且卿瑶虽失了势,却终究有着大户人家小姐的影子,一颦一笑,举止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贵气与端庄,自是无人相信她会刁难下人的。
但即便做了涟妃,身居高位,对旌尘却也是始终念念不忘,无数次她托人前去精卫军营打听旌尘的生活过的如何,得来的消息却都是旌尘与小羽如何缠绵,自是咬牙切齿。
但她并不知晓小羽的真实身份,反而竟一度认为权大于天,自己自是有能力主宰小羽的去留。
但卿瑶虽心中如此想,但却也顾忌着自己在旌尘心中的形象,便不敢轻举妄动。
是啊,又有谁能怪罪卿瑶如今变得心思深沉呢?
自古以来,凡入深宫的女子,无一例外,若是真的半分心机不曾有,又如何在这里立足?
哪怕卿瑶初来乍到,却也体会了一番这人间冷暖。
即便自己与世无争,不与任何人争抢,最后却只得落个人人欺侮的下场。
她受够了,她没有那么广阔的胸襟,她无法容忍他人一次又一次嘲讽着自己至亲的人。
从前的她认为只要善良,将心比心,没有人会拿自己当作仇人一般对待,可这些日子来,她才发觉自己错了,只有身居高位,懂用手段,才可在这弱肉强食的地界立足。
她想要得到的,她想要远离的,她想要唾弃的,皆都有权力去扔掉了。
就算是小羽给自己的这些又如何?来享受此等至高无上之权的不还是自己?
何苦心存愧疚?在小羽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
就算小羽真的一心为自己又如何,又有谁能保证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对自己和旌尘介怀过分毫?
既然如此,既然人『性』如此,自己又何必顾忌如此许多?只管让侮辱过,瞧不上自己过的人纷纷付出代价。
自己凭什么以小羽一面之词便信她所言自己父亲的死于她毫无关系?
若真的毫无关系,出现在现场的凶器又怎会偏偏是她的佩剑?
怪只怪当初自己太过于优柔寡断,太过于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