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将最后一份惦念拿去救一个帮也许是真正凶手的人抵罪的人呢?
哪怕是再爱他,也懂得孰轻孰重,怎可如此毫无原则?
“苏小姐,你且听我帮你分析一下,苏老爷尚在世时小姐你就从未习过料理生意之法,如今苏老爷去世小姐您更是无处可学,谁人不知苏府败落,都争抢着要这块曾经的肥肉呐!如今苏府人走茶凉,更是无人管理,以我对萧公子的了解,想必他应稍会些皮『毛』,可若是赎不出他,您就只能眼看着这苏府败落啦!你何不牺牲一点,去换回更多的利益呢?您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花离说的头头是道,让人无处反驳。
卿瑶却仍不敢如此草率“容我再想想吧。”
“看来苏二小姐还是不够喜欢萧公子啊!也罢,我且回花府说明缘由,让我爹将萧公子赎出罢了。”花离这句话直戳卿瑶的心窝。
卿瑶当然明白花离这句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想将自己嫁于旌尘,卿瑶便不再犹豫:“救!”
花离笑了笑:“如此魄力,悦尘当真比不过您,小姐放心,不出三日,您定当见到旌尘,客栈已经给您找好了,您让小苓带着您去西门外的闻藤客栈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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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有劳花小姐了。”卿瑶无奈的苦笑了片刻,但卿瑶却也不算是如此成熟之人,无论父亲的去世再痛,卿瑶却也只想珍惜当下。
此时的卿瑶虽年岁不大,却也耳濡目染,出自书香世家,自是懂得恩怨分明,就算苏老爷是小羽所杀,却也与小羽无关又怎好牵扯于他?
“好说,好说。”花离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自是洋洋得意地离开了,只留下卿瑶一人呆滞在原地。
卿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就轻而易举的将父亲留下的最后财富交给一个居心叵测之人吗?
见花离离去,小苓站了出来:“小姐,你怎可如此糊涂?若那花悦尘是别有居心,这宅子可就随流而去了,到时候,谁能寻得回来?”
“可若是不试一试,爹的财富,真的要付之东流了。”卿瑶也是万般不甘,可百般无奈之下,却也只得如此。
花离利用自己在花府暂时的身份,将那苏府宅子押了出去,足足赚了百两黄金,但对于花离来说,就算是万两黄金又如何?在她眼中抑或是蝼蚁杂草罢了。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将旌尘从牢狱中名正言顺的救出来。
花离拿着银两,从县衙知府,一直买通到皇宫大臣,所剩下的银两也寥寥无几。
但不过赶巧的是,苏老爷与一二品官宦孟大人私交甚好,花离买通高官多次碰壁,一听说有关于苏老爷,便将花离召了进来。
“你,就是去苏府拜客的花悦尘花小姐?”孟大人名叫孟玉是许多官宦大臣多加赞赏的清廉之官,一身正气看上去就十分伟岸。
“是,在下花悦尘,拜见孟大人。”花离先是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
“既然是庆山的客人,在我这里不必拘束,坐。”那孟大人和苏老爷是至交,自是厚待花离。
“谢孟大人。”花离坐在离孟大人最近的一把椅子上。
“我且不问花小姐是用了什么法子,来到我这里,但想必应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还请花小姐明说。”孟大人转身坐在主位上。
“民女此次来,就是想告诉孟大人,苏老爷,逝世了。”花离也不知晓怎会如此巧合,偏偏碰上了苏老爷的至交好友。
孟大人手中茶盏应声落地,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你,你说的,是真的?”
“民女自然不敢欺瞒大人,大人应许久未与我家老爷见面了吧!”卿瑶立刻辩解道。
“竟,竟是真的,是啊,都过去二十年了,自从我当了官,便再没有见过庆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