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哪怕就算昏迷了,也会成为一个植物人。
当时看到黑袍人拿出这颗草的时候,中年男子深深地感受到了黑袍人的心疼,心想,难道这是什么好东西,可是如果是好东西,那么为什么又要给他的对头服下呢。
这是中年男子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但是既然黑袍人肯定了服下之后会造成昏迷不醒,中年男子也不得不做,立即就派人把这个送到丞相府的奸细手上,让他在合适的时候让丞相服下。
当中年男子拿着那株草药离去的时候,黑袍人痛心一呼,“老夫的养魂草啊。”捶胸顿足的模样就仿佛拿走的是他的心肝宝贝一样。
“不过这一次也不得不下血本了,最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明显了,可能他们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自己了,到时候如果自己还不能恢复到巅峰状态,那就真的是在劫难逃了,现在,就希望他们不会这么快吧。”
潜藏在丞相府的那名奸细办事效率也极高,傍晚的时候,就抓到了一个机会,把手上的那株草药碾成粉末状放进在要送去丞相书房的鸡汤中。
粉末刚进去,就与汤水充分的融合了,再三确认下,确定了无色无味,那名奸细才蹑手蹑脚地离开,同时将所有的痕迹都抹除干净。
入夜,那锅大补的鸡汤就被下人送往了丞相的书房。
“放下吧。”
丞相对着将鸡汤送进来的下人说道,然后便让下人退了出去。
长久地看着公文,使得眼睛变得十分干涩,生了个懒腰,准备休息休息,再公文。
顺手拿起左手边已经盛好的鸡汤,丞相端着就准备往嘴里送去。
这时,一个约莫十岁的孩童突然带着惊慌声跑了进来。
“爹,爹,救命啊,娘亲又要打我了。”
丞相朝着孩童的后面看去,果然,夫人又拿着藤条装模作样的想要抽打韩枫,也不知道这次韩枫做了什么错事。
将手上还未喝的鸡汤放下,韩枫就已经跑到身前,连忙拉着韩枫藏在了身后,看着同样气喘吁吁的夫人,丞相严肃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夫人,枫儿他这次又是犯了什么错,竟能让你拿着藤条追打着他。”
丞相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家夫人,还记得上一次夫人拿着藤条追着韩枫的时候,是因为韩枫在祖堂上的香炉里撒了泡尿,那一次韩枫的屁股差点被打成了八瓣。
“哼,你自己去问问你这个宝贝儿子,不过我想你知道了结果之后,应该会比我更想要打他。”
夫人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使得丞相变得有兴趣起来,将藏在身后的韩枫拉了出来,正准备询问情况。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跑的太快,实在太渴的缘故,韩枫直接抱起了丞相刚刚放下的那碗鸡汤大口大口的喝着,三下五除二就喝完了。
两人看着韩枫也是哭笑不得,韩枫从小就是以皮出名,几乎在整个东城区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
不过两人的表情立马就不对了,因为刚刚喝完鸡汤的韩枫突然口吐白沫,翻着白眼地往地上赖。
丞相眼疾手快,急忙扶住了韩枫,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心想难道是因为想要耍赖装的
可是这也太像了呀,不应该呀,暗叫一声糟糕,连忙反应过来的丞相立马高声呼唤了大夫,同样也庆幸自己的明智之举,在家里供奉着一位御医,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应付眼前的场景。
门外站岗的亲卫听到丞相的传唤声,立马跑去御医所住。
略微了解了情况的御医根本就来不及将衣服穿整完毕,就急急忙忙地拿着自己的工具向丞相的书房赶过去。
可是任由他怎么诊断,最后就是不能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病因是什么,连忙告罪一声,说是去找那些老朋友过来看看,或许有人能够有结果,丞相再三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