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明知道各种死亡后的模样,可他们依旧将其统一成一种词汇。
去世
你们敲响鸣钟了吗?
还是说你们喊起生命了。
这里是死尸了,这里是重伤之地了。
尘爷没有告诉人们什么,尘爷也没有在意自己身上浸染绷带的伤口。
我们想要抛弃的情感不止一种。
我们想要找到的触感不止全部。
这里的雨确实大,这里的人确实少。
很多机械暂停运转,太多物品停止运行。
尘爷推开被叫做医院的门,这里的患者只有一位
尘爷离开被叫做护士的话语,在这狂风与大雨交杂的大路上感受可以触碰的冷意。
虽说寒冷,可我们的身躯,并不哆嗦。
他们明明就行走在这里。
他们明明就在这里。
撑着自己身躯来到的不速之客,他们的战士再一次举起不知意义的武器。
脏人们熟悉这位存在,阻碍这座城驻扎的军人打开这紧闭的城门。
死神的斗篷早就破了,覆盖在自己溃烂的身躯里缓慢前行,这里不认识的人太多了,这里不认识的景色太多了
未曾见过死神的人们随着自己的本意后退,那是真正的无光神明。
无人敢靠近,那会带来死去的气息。
离开躲避之地的影行靠近他的引路人,我们都看得到,他们的思维都在最底层回荡。
世界的死神溃烂身躯,随说不会死去,但肉体神经带来的痛苦是持续的。
我们的死神透支了精神力,站在自己引路人的面前不抬起自己的躯干。
我们的罪孽和无法支撑的天。
我们从未在名义上成为真正的师徒关系
我们无视这层地位,我们的身躯同样有着差距。
拉起的衣领对立的瞳孔,无光的眼睛里烙印光耀的神明。
“为什么让我成神”
我们无视任何伤口,我们无视早就嘶哑的声带,现在,被病痛包裹又如何
现在,被病痛侵害又如何
我们的成果早就没办法妥协了
“对不起”
我们的阶级逃走了希望。
泄愤又如何,抢夺领地释放压力又如何,我们是神,死者的神
死神的病态,现在也没有再释放过,从开始有了协助的理由那一刻,就已经没办法挽回了
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了现在的目标拼搏的
尘爷拉开了影行的躯体,推给那些孩子们的所在地也没有表达什么情绪。
我们的人民无法欢喜。
这里的人们并不知道所以缘由的存在
我们所爱戴的,留下了最大的住所之地。
我们从一开始就以为成了假象。
遥远的人儿啊,您可知晓,您所爱的人儿悄无声息的死去
“尘爷,神女大人也不行吗?”
我们还是发问了,稳定自己的哭腔,稳定自己的情绪。
死神拖着自己的残区,看着这里仅存的世界缓慢呼吸。
看了眼尘爷,看了眼人群里少数见过的战士。
无法笑出声,无法继续以前的肆意。
“阿维亚都城,沦陷了神女已经我也不知道”
我们反驳的东西,丢了。
我们所开始的希望没了。
陆陆续续的神明来到此地,他们不带着棺材他们不带着武器。
来到这城镇里的大地上,来到这被人注视的光耀里。
他们的目的明确,他们的羽翼带动身躯。
仅存的神明来到孩子的躯体,缓慢的紧挨并不熟悉的大地。
神军的骑士长没有自己的威严,这一点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