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那些举起武器的神明,无视那些带来的疼痛。
站在这同样被居民无视自己的地方,站在这不需要道路的世界里。
弹奏起来的,仅仅是崩溃起来的悲哀。
我们的神明,回到起源之地。
他们的神明,离开血液迸发的躯体
这里的居民无视着那流淌血迹的人儿,这里的居民依旧在自己欢歌笑语
凭着记忆来到祭坛之地,这里干净的没有尘埃。
带着权杖的主放弃了自己苍老的神态,也许是因为开始了过分的满足,也许是开始了过度的爱意。
虽不能说是少年模样,但还是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模样。
那种权高地位的神态,抛弃吧。
他们的主欢迎到来的神明,他们的主甚至交还了他的武器。
“我的女儿,多谢你的照顾了。”
弹奏起来的那些可悲,为什么就怎么破了呢
“神女大人呢。”
我们的主并不厌恶其他的思维,被叫做崩溃被叫做可悲。
“不不不,就算是神女回去你也不可能救起你们认为的人。”
我们的主,对不起这个世界的神。
“她本就不该是那样,我的女儿本就不该是会为了一点热爱去争夺的人儿。你不高兴吗?”
我们在祭坛上看那崩裂世界的权利。
“我的女儿她正常了。”
我们看到的,从来都是只剩下一点渴求被厄运流窜的身躯。
她本该是什么模样?
这个世界要让一个唯唯诺诺哭泣反抗的孩子,成为一个厌恶生命的人才肯罢休吗
“我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主,女儿给你们留下的住所我不会再去触碰。不过嘛这一点报酬”
那种表情,勾勒贪婪。
我们不明确说明,我们不直接说明。
“放心,我会拿同等的东西和你们交换的。”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嗡鸣全挤压在了一起,那种被世界搞得病态的神明无法信任一切哀求。
尘爷不想信任其他点话语,尘爷在这被笼罩点世界里透支自己的精神力。
“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从来没有放松笑意的主更加突兀了,带着他的权杖靠近了这世界剩下的历史。
“你的父亲也曾跟我说过一样的话。没想到他的儿子也会问我一样的问题。”
我们等待的是回答。
“放过?你们一直都搞错了吧。”
主的释怀,主的恩典。
“我在用我的方法教育我的孩子呀。”
“我可从没让我的女儿死去。”
藏起厄运的,不是死神
每个人的思维都是有间隔的,每个人的思维都是有断层的。
你有注意过吗?曾经被世界渗透的想法,曾经把世人全都渗透的规则。
可那些贪婪一直在每个人的本性里延续。
我们一直都有确认过。
我们被自己的情感归属在了世界上,我们被自己的理智压垮在了大地里。
我们的脑子,从起源开始,就没有脱离野蛮人的本性
“辛苦了”
尘爷的耳朵只剩下这一居,发起力道的手臂根本没有抬起。
被压制被笼罩,拿起武器的神明扎开肉体。
“我就,送你一程吧”
他们的思维极其紧密,剥夺来到者的行动能力剥,夺来到者的崛起能力。
影行并未带着躯体去往何处,他们都是不爱在人世间光耀里扎驻的生命,他们的眼睛里不爱展现起来的暖意。
阿尔法看了眼躲起来的人儿,没有说什么的直接离去。
“他去哪了?”
等待的人们还是会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