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言语之中,烙印在某个人的耳朵里。
杂乱无章的人们都会拿着同样的面具,围剿在一个房间里,欢歌笑语。
你会是家里的宠儿吗。
至少,我不是。
夜晚的城墙已经不属于黑夜的生命,灯火阑珊,也没人会抬头一直看着那里的一处身影。
坐在高塔的孩子晃着没有可以踩踏是双脚,放在手边的面具没有沾染血气。
车鸣的嘈杂也会打破一个古老的故事。
站起来的孩子看下面行走的人群,带上自己的面具抽出来的匕首。下跃的阳台打破的玻璃。
抽出的匕首带起了血液的崩塌,死的不会拥有更大的痛苦,不对吗。
“你会是个热爱世界的神明吗。”
那是已经远离了城市,废墟上的孩子搬着死去的人们,打开着行李装填新的弹药。
死神的怜悯跟着可悲的食粮,呆在一起问着奇葩的话语。
“我厌恶死世界了。”
抽好了新的药剂,扎在自己的肌肤上,扔掉的针头,收好的针筒。
不需要有新的生命创造历史,因为我们没有私欲可言。
“会没事的”
躺在大地上的孩子看着下落的太阳,缠着的绷带死去的希望。
我们孤身一人,听着世界以外的话
城墙上站着的神明没有波澜可言,抬手的长笛轻轻划破圣灵的围聚,破裂的画面
“这是礼物。”
穿回斗篷的死神来到了面前,带着满满的笑意,带着自己满足的身躯。
“看看以前的自己,是不是觉得特别幼稚啊。”
稀碎的黑发被风刮着,紧实的根基绝不离开头皮。
“你的恶趣味吗。”她在伸手推开面前的圣灵,带着呼吸带着自己的信仰。
“只是让你看看,你有多悲哀。”
呼吸没有那么压抑,这个世界的光现在被灯照耀。
匕首回到自己没有长茧子的手上,不觉得不适应,毕竟意识里这跟随了自己很久。
地面上冒出来的是被收回的尸体,收尸人为首寄养黑暗的躯壳一步步爬起。
那孩子裂开的唇瓣还没有长回去,也许有一点溃烂,也许已经被感染。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不对吗。”
孩子离开了高地,踩踏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看攀爬的尸体。
我们用最原始的方法表达最为直观的画面。
我们的身体行动有些迟缓,我们本来拥有的意志从来没有破灭。那怕那是悲哀的延续,哪怕那一直是厄运的开始。
我们想要死亡,也不是自己的想法。
睁开眼睛了吗。
尸体本身就已经死亡,我们不用因为教育不敢厮杀别人的尸体,这是思维的禁锢,让你不,让你们活的更久的用处。
她抬头看了看乌压压的天,开口说着“影行你要直视你讨厌的东西。”
我们讨厌的也许,只是一个词语。
经历过同样躯体的变化,已经明白了这是同类。
来到地面的孩子看着死去的身体,这里没有光,这里没有温暖。
“我我要怎么做。”
神明抬起了手,指着收尸人的原貌开口着,“他们本是死神的收下,他们因为有我的媒介被我一直使用。”
收回来的手砍掉围绕而来尸体的腿根,防止他们靠近自己,断掉他们用于前进的身体。
“主导权不在我这里,死神跟着我只是为了一点自己的私欲,他创造了你。”
“创造我?”
死黑的发没有高光,一直待在阴影里,一直安静的活着。
神明的光看着他的黑暗,安慰着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盯着的自己手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