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热爱远离大地的触感,踩踏石板站立最高的存在,谁的鸟儿还在盘旋,谁的身躯异常饥饿。
她的念头引起本来睁大的眼睛微闭呼吸沉闷的污浊思考一瞬间的念头。
呼吸略微的不畅,揉揉鼻子四处窥探生命的存在。
离开高处的俯视摘着大自然的食粮,思考可以成为的利益思考可以压抑的利益。
我们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生存的安静着呢,或者,真正的远离世界呢
到现在为止,我们还在一步步的站立着。
我们真的要为能活着的人们道谢,这是恩赐这是高贵。
“你真的感冒了吧。”
走来的尘爷看着她呲溜鼻子。臂环着阻止野果的乱跑,撇着嘴没有说话。
在喷嚏出来之后才小声点嘟囔。
“才没有”
一再拒绝去到别人的城墙里,因为在她的概念里病死也是会醒过来的。
真不该穿的单薄就跑出来啊,下雨的冷意更加频繁,多出来的困倦虚假的脑子。
感觉着断片的命令没有办法完全支配自己的身躯,偶尔念叨着胡话蜷缩不睁开眼睛。
尘爷听到的大多都是丧气辱骂自己的话语,这真的是最根本的果实,已经成熟填满心脏,已经发芽种在躯体里。
我们已经回到了神的躯体,我们的圣冠不必一直佩戴,装在尘爷的衣物里没有庇护的领地。
圣灵轻声吵杂说着它们的话,并不想继续体验死亡,这是上瘾之后排斥的东西。
一丝风的存在都能引起更大的冰冷,没有光源没有温度。
只能长成这样的躯体还是那么小,养不胖不长肉
睁开眼睛的孩子倾听外面的声音,下雨了。
从资本上的喜爱,从根本上的满足,稍微从还算完整的墙壁探出头,看着被洗刷的林子轻轻的笑着。
“回家喽”嘟囔自己的胡话,嘟囔自己想说的话,我们给家的基本定论是住所,就那么一点也好,就那么一下的安静。
他们早已归来,我们还在旅行,我们没有行李我们没有没有住所,我们用着自己可以徒步的存在行走在拥有生命的大地里。
我们不知道无名的白骨曾是谁,我们轻微的祷告掩埋他们的生命。
世界真好,不是吗。
温室又少了生命,秋千没有再动过,窗户没有被再打开过,书籍开始整齐的存在了,没有人蠢蠢的又被自己扔的书扳倒了。
我们不想让别人奔赴前场,这是我们永远无法成为指挥者的条件,我们不想看到别人为袒护一个存在而死,这是我们永远无法成为领导者的存在。
真的是归于悲哀,又是如此的善良而为。
我们明白过寒过热都会抹杀一个生命,我们明白怎么压垮别人的底线。
我们从不想拉下自己的脸面道歉而行,我们肯定在无意间伤害过别人的行为。
这不是犯罪,也不是罪孽
说明了来意恳求一次奢求,我们也都是被教导成善的孩子,我们都是明白如何生存而逃亡的孩子。
无名的城,无名的利益,无名的生存法则,医者仁心。
他们不知道这还谁和谁,查问是父女还是兄妹。
从某种意义上自己像是父亲吧,不过那孩子可能会拌嘴吧。
“哥哥”
听着医生的数落连声道歉。
是自己照顾不周是自己不够心细。
“你们从哪来的?”医生写着书面文字问着接受问答人。
“已经没了的村寨。”
不想表达自己从何而来,用着这个世界的法则用着城墙的存在。
“我们这是收录的,按照你妹妹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外出,你要是有志向可以去我们检查站登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