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崩溃的。”
“你是肮脏的。”
“你是活该的。”
“你是罪人的。”
她们的唇瓣是用时运转他们的话语两字之别,整齐混杂传入耳中。
又是一次无声的发泄,又是一次行走的步伐,死黑的太阳照耀前方的道路,死黑的神明指引第六扇大门。
河流的味道很刺鼻,河流的声音很恐惧。
笑出声的白色神儿在撕裂自己的躯体,她的笑声如此换约,她的躯体正在碎离。
黑色的神儿闭上了嘴,她们手拉着手儿环绕躯体,她们的话语已经消失取而代替的是她一生都热爱的圣歌。
黑色的神儿齐声歌唱,白色的神啊践踏自己。
刀,还是利器。碾压,还是践踏。
倒错的世界反生的法则。
剖开自己的躯体挑逗崩塌的神经。
我们爱笑,我们爱笑,我们即使崩溃也要在笑。
“回来?她去哪了?”
铂鄀学会最多的就是冷静,这场适用于逃亡的战争莫名终结。
没有尾随没有利益,我们所来的目的是为了敢死的战士,拉回他们的生命拉回他们的信仰。
一切都是如此的悲哀,一切都是那么的刺眼。
不明白义务,不明白情绪。谁能孕育出一个四处拉拢罪孽的存在,谁能安慰熟透的躯体。
对着死亡的躯壳说着圣词,对着掩埋的棺材掉落水滴。
一切都很无声,一切都给压制。
“是你诞生了我,是你创造了领地,是你哺育了尸体,是你热爱大地。”
舞蹈停止在白色神儿死去的身边,保持簇拥的动作凝固世界。
神明都不是完整的人格,他们必定残破他们毕竟承载压力。
神明都不是给予祝福的人,,他们生活光明他们散播生机。
落败的人们恳求神的指引,他们的抱怨一声声的响彻天际
“她去发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