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安葬亡灵我们记住他们的名字,神父会悼念被爱过的历史,被迫离去的意志是否还在延误。
我们没有基础的存在之后,我们也分不清楚什么才算睁开了眼睛。
无光无雨,悄咪咪的发着自己被践踏的声响。
谁能听见火炬燃烧发出的喊叫,被当成燃料的,是谁的躯干呢。
为什么老者讲述的故事我们才觉得会是真实的,因为我们的世界里从小被教导,阅历是你压制孩子的武器。
我们的坟墓也许耸立,我们的坟墓也许成为腐败,带着被啃食后的白骨,等待时间的溶解。
冷吗?确实很冷。
我们察觉到自己的思维在命令肌肉行动,但我们失去感官的时刻摸索不到义务的存在了。
植物人是还在成长昏睡的吗?
热爱了黑暗,开始觉得光很刺眼。
也许是夜里,也许是黎明。
触摸大地的无声躯壳攀爬于温暖之上。
涣散的眼里对比着漂浮的圣灵,看不到听不到,不知道饥与渴,分不清困与清醒。
活着就是麻木。
我们学习让自己活下去的时候,也同样能认识到自己已经学会死亡的方法。
失去感官的最大利益在于我们死亡之间不会察觉
“十一有别的家人吗?”
从一而入,为何无始无终。
压抑自己的黑暗回复着。
“没有。”
看着阴影里钻出来的生命,二尾黑猫。
踩着自己的肉垫感受地板的软糯。
蹭着她的羽翼发着咕噜咕噜的声响。
我们的神,缺少信仰的子民。
“她的家人呢。”
“十一说过,一个生命的诞生也许并不是因为关系而存在的。”
抽出身上的武器放在一边,确定身上没有尖锐物后靠近信仰的存在。
她所熟唱的歌谣很久没有响起。
没人知道这发音不同的语言里在倾述什么。
带着徒然的灰烬
爱着世界啊。
“你在干什么。”
他的视野多出的黑暗,因为相信没有拦截。
黑猫低附在一边看着影行手上的生命,扭动挣扎的漆黑凑近她听不到的身躯。
“赌一把”
她有死亡的意志,从一而终,从始而来。
无用
自己的意识支配没有给予她的灵魂之上,落寞从神态上就可以看得出。
黑猫舔舐自己的爪底扑抓影行没有收回的黑暗。
也许是故意的也许是被吸引着。
跳在她的肩膀像掘土一般的扑拉她的发。
伸手抱走它存在的同时看到了异样。
“铂鄀来一下”
黑猫跳出了他的范围,悄然的钻入阴影离开温暖。
黑色的光芒是活着的,攀爬血管攀爬细胞,一点点的繁殖覆盖丢弃代谢的肌肉。
撩起的发看着扩大是面积。
藏在发下藏在羽翼后。
两种存在互相对峙着。
我们没有向导,我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尘爷的查看,那不是污秽,那是成长的肌肤
死亡是带着诱惑力的,同样,黑暗也是。
也许我们,会被悲哀拉扯一辈子。
我们的神,是什么地方的存在?
黑猫为何躺在这里,带着舔舐的肉垫,带着阴冷的目光。
猫的姿态被象征在高贵之中,安稳的坐立着看她身边的光亮。
我们的神明,会是一个存在吗?
伸出的利爪张开的獠牙,啃咬一处光源却不下嘴吞食。
用着尾巴横扫影行的躯壳,同为黑暗用来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