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安慰了一个受伤的人吗?
听着他的问题注视他的身躯。
“你会知道的。”
离开了建筑回到黑暗之中,出现在城墙之上看着月亮。
盖好的被子依旧蜷缩的睡着,世界真的是越来越糟糕了。
我们都是心存恶念的生命,不管如何表现的无害,我们的本性依旧存在。
睁开眼睛的孩子看着幕布挡着的玻璃,听不到世界的声音感受得到没有太阳的温度。
拉着被子看上空的玻璃,有星星也有黑暗。
缩缩自己身体往后退退。
“不睡了吗?”这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
贴着他的身体拉着被子,感觉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是那么的揪心。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就那么呆着凝视天空。
擦擦自己哭出来的眼角,笑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开口说的话带来一方面的崩溃。
握着她的手暗自用力,沉寂下去的世界没有生机,知道自己没有反驳的权利,也没有资格只是单方面的恐惧。
悲伤涌出了眼睛,不想发出声音的哭泣,不在乎低落在哪里不管是否弄脏地面。
再一次说出,崩溃的情绪。
“好想死掉”
我们的世界里,悲伤并不是团体的
它们是吵闹的,不互相连接的。
活着的价值主要是因为我们无法决定去处吗?
我们不能制止一个人哭泣,我们不能挖掘他们的悲伤,我们知道他们的情绪但可当成乐子,我们真的热爱世界,但总有东西拉着你进入恐惧的世界。
睡不着爬起软榻的板面,拉着他的手走出温室的庇护。
夜里的世界总是那么安静,叫出来的收尸人留下的棺材,站在城墙之外看世界里拥有的肮脏,松开拉着他的手独自进入深渊之中。
伸出的手已经摸向外面的世界,城墙上休息的影行看着下面的事情,凝聚自己的力量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她再一唱着祈祷的歌曲,踏出的步伐进入黑暗之中,谁的歌声在引导迷茫的人们,步入天堂引入地狱。
不知道是活还是死的树木被风吹打着,踩着干枯的植木径直的行走着。
谁会一直唱着祈祷之词,带着自己的期望行走在大地之上。
为何光明要在上空黑暗却在地下,为何我们夹杂在中央却不可摆脱。
站在荒地之上注视焦黑的大地,这里没有光的存在
融入自己意志的黑暗悄悄的跟着,看着孩子站在土地之处。
她唱着母亲的歌踩着焦黑的土地,路过惨白的尸骸站在碎裂的岩石之上。
掂着脚尖伸出的手,触摸不到云层看不到月光。
跟着她的圣灵转动自己的身躯,跟着她的步伐行走在漆黑之上。
我们真的见过崩溃的人儿吗?
呼吸着干冷的空气站在一处土地之上。
“神明大人,您为何还不夺走生命”
没有风没有雨,没有云彩也没有月光。
世界离去生机就开始不信任吞噬湿润的存在。
拿出自己的竖笛看着上面的文字,刻着的名字闪烁的宝石,贴近唇边吹奏声响。
游吟诗人又从哪里找到新的故事,谁的小姐或是少爷已经离去?
谁在田野里洗刷长发,谁拿着布包裹的镰刀收割庄稼?
我们的爱人身在何处?我们如何断定人们会爱着人们?
我们从来不知道世界的沉重有多么的大,我们也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正安慰到一个人,他们发泄,却被我们阻止
神明,本就不存在。
力量成为了被区分的代表,对于这里的失望促使他们离开地面。
我们都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