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着同等的价格互换物品,我们没有在乱世之间寻找安全感的物品。
命运已经被痛苦支配。
地面上的可燃物已经耗尽,被大火烧掉的尸体甚至散发着肉体的熏香。
带着一身的肮脏站在港口之处,没有船只,没有人民。
大雨冲刷着海面,隔着木板,凝视黑暗。
他的居住地没有伙伴可言,他们不互相来往生怕被卖掉自己。
摸捞着木桶中聚集的雨水清洗自己身上的污秽,它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着,或者如何死去。
雨水带去了他身上堆积的尘埃,走在没有信仰的砖路上,看着完整房屋里的烛光
阴暗从来都是在光明之间诞生的。
饭馆里偷来的刀具藏在背后,站在黎明处的港口。避开士兵的视线跟随商人的脚步。
我们必须随着时间长大,我们的意志不被锁定。
昏庸的王被别人牵着鼻子行走,暴政奴隶,越来越低下爬出来的人们,成为奴隶成为贩卖。
稍微长大的身躯混在人群之中,看着再一次到来的客船凝视上面的王族。
我们因为漆黑才得以隐藏自己,我们利用黑暗掩盖自己的存在。
掀开客船上一处的木板,攀爬在船底的舱门处隐藏自己。
木板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隐藏之中听着不知道具体位置发出的哭声。
那是再次被昏君卖走的人民。
没人会好心到直接拯救全部苍生。
常年盗窃练就的本事,窝藏在黑暗里看着惰性泛滥的王族。偷窃食物回到原本的躲藏处,静静的等待停留之地。
闭目休息中听到大量脚步声的挪动,预测到应是到达了目的地。
再次等到夜间混出客船。
完全陌生的环境促使他混着情报,漫布中下意识的躲避士兵。
看着人流量不小的街道顺走少数钱财,注视着不少顶着物品的奴隶路过他的身边。
少年模样的影行依旧行走注视着,听着街道里面的暴力,看着道路之上的买卖。
没有人会去专门关心奴隶的来源,他们在贩卖中套卖价格。
某一日的再度寻找,围绕在奴隶流动的街道里观察着他们的面容。偷来的钱财藏在自己的衣物内。
路边再一次传来殴打的声音,成年的人们揪着黑色的发,奴隶的身躯可不是有什么自我保护权的。
枷锁困着行走的双脚,被按在地上的躯体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充当发泄物安静的承受着。
那这便是第一次相见了。
再一次在道路上寻找到夜晚,发出不满的声音准备明天再一次找寻。
尽管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否还活着。但至少要确认他才肯罢休。
已经安静了的路上行走着他一人,站在路口看趴在地面上的躯体。
黑色的发散落着紧挨地面,脚踝的枷锁给予的淤青。已经不是白色的衣物尽可能的遮盖身上的伤口。看不出死活,就看的见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稍微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准备离开时看见带着别的奴隶走来的富态人员。
辱骂着揪着地面上的躯体,拽起身体看她半睁的眼睛。
拉紧脖子上的锁套站起的身躯。
商人察觉到影行的注视,大量了一下他的衣物询问着“买奴隶?”指了指身后的奴隶们说着“四个铜币。”
听到了话看了眼他带着是人们,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走进观察。
“这个?”察觉到了他的打量说着“加一个铜币这个也给你如何?”
拉扯着脖子上的枷锁,藏在黑发下的面容才暴露出来。
“不了。”扔给他的四个铜板拉走其中一个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