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地之上。
关心着自己的同伴,裂开的伤口蔓延绷带。
他们睡在载具之上,带着仅存的安宁休息灵魂。
沉默不语的死神跟着活着的生命,他们没有各自的名字,他们只被通称于一个代号。
大多数人都在闭目休息,少了很多人的空间泛起了冷意。
离开载具里面站在钢板之上的影行看着没有光照的天空,思考着自己是个什么。
静不下心的铂鄀顺着爬梯上了载具顶部,看见了影行默默坐在一边。
“你在想什么呢?”呼吸着干冷的空气问着孩子。
“我”咬着自己的下唇皱动眉头,内心积压在一起的情绪。
“这,属于战争吗?”这算孩子们第一次进行讨伐,他们只是有这经验的孩子,从未正视过生命的丢失。
“还不算”吐出一口浊气回答着“这是能算是突击吧。”
展开肺部吸食泛着腥气的养分说着。
“战争的话,死的就是一个城以上的人了。也不会是这样不到一天就能解决的。”
战争,不就是搭上自己的命拼搏的意识吗,为了口饭,为了口水。
“我们不知道会不会发起战争,我们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跟谁打仗,我们只是,在保护自己爱着的东西吧。”
抬着手看原本戴着戒指的地方,留在了城外,没有沾染一点血迹。
“你在想什么呢?”感觉到他的心事问着。
“他说,我是继承他力量的后人,说我可以进入领域找到神明大人”
看着自己的乌鸦在自己身边盘旋,拉下脸上的黑布喘着气。
“我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了,神明大人说,外面的世界都很厌恶黑色,但她说不可以轻视任何生命。我我都支配不了黑暗里的意志”
他扛不过别的领域,死神带给他的压迫甚至失去自己的本意,那与他接触过的力量不同,他只是个没有觉醒的孩子。
铂鄀听到了那句可以见到神明大人,愣着脸看有些颓废的孩子。
“我跟你说个事吧。”轻轻笑着回想着说“十一为了证明我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的时候,带我去了脏人的领域。那时候她只是个为了在这里工作不得不编造一个学生的身份来掩盖自己真实身份的人,她把我带到训练场打了一顿,说实话,打的我有点怀疑自己了都。”嘲笑着自己叹口气。
“那个是我第一次见人被杀,她把尸体扔在我面前让我滚,一直在警告我那不是我该涉及的区域,那里有个做饭的雇佣兵,他跟我说,十一是个好姑娘,只是世界不想让她安稳活着。”
“我不知道神明大人的事”他们只是顺着信仰来到此处的人,他们只知道他们是奉侍神的仆人。
“我也不是很知道,她曾死在我面前过,稍微说了一点自己的事就彻底跑了。她说,她不想给自己在乎的地方带去黑暗。我也只是以为她在被追杀而已,她不说自己的事,也不表达什么,她就像是一定要去做什么不可。”
手撑着钢板往后仰着身躯。
“我真的没办法直视她身上的伤痕,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扛到现在的,尘爷说让她睡下去的时候我也动摇了,我没有你们身上的能力,我能做的只有举着武器。或许你继承的确实不是神的力量,但她依旧爱着你们不是吗?”
为何当初要庇护生命,为何执意要驱赶生命,泥泞中爬起来冲着太阳微笑。
“我支配不了黑暗。”高等的阶级总要剥削扛着他们的力量,没有权利,只有死扛。
“不是让你支配,而是让你奴隶黑暗。”死神站在他们的后面凝视活着的生命。
“你的先人在接受我力量的时候差点死去,黑暗不是一种庇护,那是一种诅咒。我并不认为你比当时的他差,但你似乎理解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