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着我今天这些好,也不会跟我为难,你嘛,嘿,盼着人家不记仇吧。”
孙广一听,登时后悔,急道:“那我怎么办?”
赵栓道:“你自己看着办呗。别跟我说话,我赶紧吃,谁知道将军今天是长还是短。”
孙广道:“你也不全是好心啊。”闻着身后院中的酒香、菜香,大口吃干巴巴的卷饼。
荣海很幸运。他返回的时候,蔡誉还没有尽兴,没有出来。
突然,街口传来了哭闹声。声音都是尖锐的,是女人的声口,一个听起来有些年纪,一个听起来很年轻。
“不去,我不去。”
“只要你去了,咱们就能得更多吃的,你弟弟,你哥哥都不用饿肚子了。”
“那他们怎么不去啊。”
“你是我生的,我辛辛苦苦拉扯你这么大,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妈,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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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越来越近了,互相撕扯的母女也越来越近了。
当母亲的见好多侍卫在外,厉声道:“别哭了,让贵人们听见了,有你好受的。”
那女儿颇为硬气,使劲扯着被母亲牢牢抓住的手腕儿,骂道:“什么年代了,还贵人,你把自己当贱人,我自己可不当。”
母亲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丫头,什么都敢说。我打死你。”接连给自己的女儿两个巴掌。
那女儿的白嫩脸颊登时印上了五指印,肿了起来。
母亲喝问:“你去不去?”
女儿跌坐在地,哭道:“你打死我吧,打死我,我也不去。”
母亲又骂道:“你这个祸害,没用的东西,我???打死你。”对着女孩儿一阵拳打脚踢,直到见了血才罢休。
女儿怕了,不做声了。
母亲趾高气扬,得意道:“听话了吧。哼。”抖抖衣服,来到门前,轻轻敲响了门。
不一会儿,门又开了。
两个酒气薰薰的女人手挽手走了出来。
母亲陪笑道:“两位姐姐,您看我那闺女成不?”
两个女人一看,那女孩被打得凄惨,都瞪大了眼睛。
其中一个问道:“城里出强人了?”
母亲笑答:“有各位大人庇护,城里怎么会出强人呢。呵呵,刚才不同意,现在同意了。”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心下了然,均想:“这当妈的够狠的。”
另一个道:“收不收新人不是我们说了算的,得由温燕姐姐决定。我俩就是出来看看餐食被送来了没。”
母亲道:“劳二位姐姐给传个话吧。”
两个女人见餐食未送过来,想着,等一会儿还得再出来,传个话也无妨,答应了,又进去了,又关了门。
孙广好事,问道:“大姐,这么多日子来,头一次见到把亲闺女往这里头送的。”
那母亲道:“嗨,没办法了呀。”举起双手道:“我是给人洗衣服的,你看,手都该废了,也得不着什么。哪像这里的姐姐们,好吃、好喝,就能大把得粮食。我是为我闺女好,给她找好下家。”
孙广道:“也对,笑贫不笑娼嘛。”
赵栓心说:“这儿的娼可比一般人金贵。”拉扯孙广,让他别乱说话,道:“大姐,我这兄弟惯来瞎说话。”
那母亲却笑道:“没事儿,侍卫大哥啊,以后若有机会,多照顾生意啊。”
赵栓和孙广对视一眼,均想:“还有上赶着给闺女拉客的。”自愧不如,避走一旁。
这时,门又开了。
温燕走了出来,自然也是衣衫暴露的。
温燕道:“这位大姐,我听姐妹说,你是送女儿来工作的,当真少见,来,先给我看看,姑娘怎么样?”
那母亲笑着哈哈点头,回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