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接着他直直朝魏临渊刺去。
那剑刃靠近魏临渊的时候,他的眸子却是突然睁开,头向旁边一歪,转手捏住了那个黑衣的手腕,利刃垂直在空中,接着魏临渊直直朝那个黑衣踹了一脚,直踹上了他的胸口。
“呃!”黑衣捂着胸口退了几步,手中的匕首也掉在地上。
魏临渊起身,微微眯着眸子,接着二人一阵打斗,李慕歌听到声音后醒来,倒吸了一口气。
“王爷!小心!”
那个黑衣不是魏临渊的对手,选择在这个时候下手也是知道自己打不过魏临渊,然而现在也是处于下风,那个黑衣倒是个聪明人,瞅准时间就翻窗逃跑了。
李慕歌从床榻上下来,她刚刚醒来,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爷,你没事儿吧?!”她跑过去看了看魏临渊,抬起他的手看了看,又围着他跑了一圈。
魏临渊满眼柔情的看着李慕歌,摇了摇头,只是方才总觉得那个黑衣的身后和宫内的暗卫如出一辙,自己和他对打的时候,那个黑衣的出招方式也是和暗卫一模一样,虽然没有看清他的脸,但是魏临渊却断定如此。
“没事儿就好……”李慕歌松懈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那个窗户向屋子里面灌风,呼呼的刮着,把人身上的暖意全都给袭跑了。
“王爷,这个黑衣会不会就是杀那个荷包老板的凶手?”李慕歌却突然想起了白天的案子。
要说这荷包老板的的确确是一个普通人,平白无故的为什么会被人杀害,碰巧今晚魏临渊又遭到刺杀,这一切都说不通,李慕歌蹙眉很是疑惑。
“不清楚……”魏临渊还在思索着,看了看李慕歌,还是没有和她说自己内心的想法,在没有确定这件事是否是新皇做的,他断然是会自己在心中思忖。
这个时候,一阵困意袭来,李慕歌捂了捂嘴,眼睛沉重的眨着,随后拖着步子走到床榻边,一下子就扑向了床榻,一个大字型的睡姿,“算了,还是早些睡觉吧,这个客栈看来我们不能住了。”
魏临渊把那扇窗户关上,走近李慕歌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伴着微小的鼾声,他摇头笑了笑,随后把李慕歌抱到里面,把鞋子脱掉给她盖上了被子。
第二日,魏临渊便是写了一封书信给了朝中自己的势力,让他询问新皇慕容寻最近的举措。
那封信写好之后,李慕歌便是一路小跑进来,魏临渊把信封塞进了自己怀里。
“王爷!”
“王爷,我觉得从那个老板身上也找不到什么线索,不如我们去了解一下他平日里的生活,这样可能会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李慕歌蹦跳着过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魏临渊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就和李慕歌出去了。
二人出了客栈之后,魏临渊便是把那个小信封托人把那封信给了朝中自己的势力,让他们关注一下慕容寻最近的动向。
魏临渊牵着黑马,二人一同询问,这才找到了那个死去的老板家里,可是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了解之后这才知道这个老板是一个单身汉。
李慕歌有点颓然“唉……这都一上午了,一点线索也没有……”
魏临渊现在心里却是最晚那个黑衣的事情,他无论怎么都觉得那个黑衣就是宫中的暗卫,如果真的是的话,那么就可能和慕容寻脱不了干系了。
李慕歌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把黑马拴在了一颗树旁。
她拿出水袋子喝了几口。
“那个老板生平也没有个家人,要是这么说,他应该连个朋友都没有……这还真是麻烦,但是起码可以排除凶杀。”李慕歌喃喃自语着,她心里却有些着急的,毕竟和那些捕头大哥们商量好,如果找不出凶手他们就去衙门自首。
二人刚到揽月镇,就发生了命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