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香料,这才邀请魏临渊到府上做客。
这么说,那皇上寝殿的丹炉……
没有犹豫,李慕歌找到了长泽。
“那日我来检查寝宫,发现皇上的丹炉里面有一种毒香,虽不致死,但是长期下去便会让皇上神智模糊,最后而丧失人的七魂六魄。”
“李姑娘,这种毒香是违禁品,就连京城中都难有。”长泽看着那香料,捻了一些在手指。
李慕歌点头,“之前听说皇上不擅绘画,为何这卷画卷会在这里?”
“对,听说是先皇从小擅画,便也希望当今皇上像他一样,年少时的皇上琴棋韵律甚好,唯独不擅画,先皇震怒因此当今皇上也落了心病,不喜绘画……”长泽抬起眼打开那卷画看了看,又放了回去,“不过这个画卷应该是哪个宫女不知情碰掉了,然后随手摆在这里的吧。”
“皇上身边有新的侍女?”
李慕歌疑惑,新一批宫女并未进宫,如果是老人的话应该知晓皇上这个心病。
“难道……”
二人心中逐渐有了答案,一同检查着皇上的寝宫,却无意发现了寝宫掉落的一个铃铛,上面刻着奇怪的梵文,和那只碗是一样的字体。
想来那日在招贤殿,能进殿的也只有皇上的御前侍女。
这么一想,一切都想得通了。
长泽拿着铃铛,看似有磨损“这铃铛是对铃,定还有另外一只!”接着,他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铃铛上面,“只是这上面的字,还需要几日,我需得找些老先生来看。”
李慕歌点头,看来,一切就要浮出水面了。
此时,在门外的人听到,轻步离开。
亥时,阴冷的森林下,乌云遮住了月光,刮起风来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你知道怎么做!我培养你这么多年,这次竟这般不小心!愚蠢的人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男子裹着一件锦披,面色阴冷。
“二皇子放心,属下明白。”女子颔首,看不清表情,身上披着一件紫色的披风,灌风扬着。
第三日。
李慕歌和长泽拿着铃铛准备出宫找先生查验,却是有一个太监公公带着一个宫女出宫。
“出了这宫门,可别忘了咱家啊,找个好婆家生个一儿半女,就凑合着过吧。”
只见那公公和宫女交代着。
宫女点头,从袖子里面摸出来一个锭子塞到了公公手里,却几分见不得人似的低着头。
长泽看着李慕歌,发现她正在看着那个宫女,便给她解释道“这宫中女子到二十四便可出宫了,不过我看这宫女应该是表现得不错,提前出宫了。”
“长泽,你看那地上是何物?”
长泽顺着望去,是一个铜铃,“姑娘!和我手里这个一模一样!”
“拦住她!”
“别让她出宫!”
只见那个宫女一下子要闯出去似的,旁边的公公一个趔趄,手里得锭子在地上骨碌碌跳着。
守宫门的侍卫架起长矛,把宫女挡在了宫门前。
大殿内——
“你为何要杀害朕身边的重臣!?”皇上一看,是自己身边的侍奉丫鬟,心凉,话语带着颤音。
“呵,我潜伏在你这个狗皇帝身边就是为了取你性命!你不得好死!此前与北岳一战,我丈夫死在疆场,何为天道?他又做错了何事!你们北岳有国有民,难道我们没有吗!”那个宫女被侍卫押在地上,她声嘶力竭的吼着。
李慕歌看着那个宫女,只觉得眉眼之间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
了解一番,这个宫女是此前敌国的余党。
“带下去带下去!将此女囚与地牢,七日凌迟。”皇上挥挥手,面色涨红。
只见那个宫女面色阴冷,听到结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