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临渊和慕容羽不曾有过什么接触,点头之交,萍水相逢,更多的时候,可能是敌对的关系。
这位皇子虽然身体不好,背后却根系庞大,从龙之功,谁不想要?
不是所有人都看好太子。
两人约定在醉仙居中,一前一后的进了雅间,三皇子也不曾打哑谜,从袖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魏临渊。
“王爷可是在查尤澜?”三皇子开门见山的问道。
而魏临渊,在看到那块玉佩的时候,面色就变了。
这是李慕歌的东西,他自然是认得的。
“三皇子从何得知?”魏临渊不曾掩饰。
大敌当前,敌人也可以转变为盟友、
慕容羽一五一十道“当日,我救了一个女子,她自称扶桑,金庭妓子,手持这个玉佩,被人追杀,她在金庭,听见尤澜亲自说,要除掉您。”
他试探性的看着魏临渊。
有人三番五次的对魏临渊出手,他是有些察觉到的,可如今是尤澜,就值得耐人寻味了。
魏临渊捏着玉佩道“正如您所知道的这样……边关的战事,您应该也有所耳闻吧?”如若不知道边关战事,这位皇子,也不一定会这么轻易地来找自己。
慕容羽点头“有所耳闻。”
“北岳这些年被压得太久了。”魏临渊感叹,“当初宣武……摄政王还在的时候,就压着他们狠狠的打了一顿,打怕了,我接手的时候,他们几次想要反扑,也被镇压下来了,边关连失三城,他们怕是铁了心要咬下一口来。”
“我记得,北岳的皇帝正值壮年?”慕容羽道。
魏临渊“方才过不惑。”
这位皇上并不是尤澜的父亲,而是叔父,尤澜的父亲,死于七年前,说来这死因也很有意思,从摄政王,到魏临渊,他屡战屡败,是被活生生气死的。
当时因为皇子无能的无能,小的小,最后是当时的一位闲王挑起了大梁,割让三城,献上质子,偏安一隅。
慕容羽大抵是听过这些事情的,尤澜几次想杀魏临渊不是没有道理的,魏临渊是间接的,害死他父亲的人,可所在的立场不同,他同情不了那位北岳质子。
“王爷。”他思索了一会儿道,“这件事,若是我能帮得上忙的,王爷尽管提就是,如今大敌当前,我整个南越,就靠王爷了。”
北岳如今蓄势待发,这一战,恐怕是免不了了。
魏临渊道“我等暂时还没能查到证据……到是那位扶桑姑娘,她几次为了阿慕搏命,阿慕也很在乎她,如今京城混乱,烦请您让她多在府上住些日子。”
慕容羽“王爷放心。”
慕容羽带来的消息,说不上有用,也说不上无用,至少能肯定他们没有查错人,可没有证据,他们压根不能对尤澜动手。
一群人愁白了头发。
“主子,尤澜那边有人重重把守,我等进不去。”暗卫道。
他们以前掠过质子府的时候,也不曾觉得那地方有什么稀奇,如今再看,才发现,那质子府不下三位高手保护。
暗卫虽然隐匿功夫好,可遇见同行,也有些捉襟见肘。
萧崇好不容易从府中偷渡出来,还来不及为确定了幕后凶手而高兴,就陷入了找不到证据的苦恼,萎靡的往椅子上一仰“这样都查不到,还能怎么办?难不成直接带人去抄家?”
那样怕是更行不通。
先天高手内力浑厚,瞬间毁灭些重要物品不在话下。
李慕歌双手交叠,坐姿和萧崇大同小异,她眯着眼睛道“我去吧。”
“不行。”
“不行。”
两声否定直接砸在她脑袋上,魏临渊冷着脸驳回诉求“这太危险了,你才出来,还是养身体为重。”
萧崇也附和道“这才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