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泽欲言又止,环视一圈四周无人,才压低了声音道“令妃当初这般受宠,皇帝为了她,打压几位贵妃,又是几日不早朝,又是捧到了天上,这会儿说剥皮就剥皮,未免,也太狠心了一些。”
纵然令妃让他戴了绿帽子,可这马上翻脸的态度,未免也太叫人心寒。
魏临渊头痛不已,低声道“或许,他早就有所怀疑。”
应该说,从令妃怀了皇子的时候,他就有所怀疑了。
皇帝老了,多数的时候都是有心无力,当初的暗伤让他很难再有孩子,可惜这件事无人知道,令妃以为怀孕了就是一张底牌,却没想到,这是一条死亡之路。
纵然那孩子后来没了,皇帝却早已怀疑上了她,顺藤摸瓜,应该早就查到了长信侯府。
侯府势力虽小,可皇帝要面子,不可能将这事儿大肆宣扬出去,如今只不过顺应本心罢了。
当然,魏临渊半是猜测。
长泽却还是忍不住捏着拳头道“皇上,有这么重的心思,我等岂不是……危险了?”
危险,特指的是魏临渊。
满朝文武都知道,皇帝早就看这位手握重权的权臣不顺眼了,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魏临渊冷笑“是该小心他,当初摄政王就是太不设防……”
话音戛然而止,魏临渊自知失言,加快了脚步离开。
留下长泽茫然,这事儿和摄政王怎么又扯上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