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仅仅只有一颗,就将整个茶盅的药液都染成了暗红色,像是鲜血一样。
她无动于衷。
脸上也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
魏临渊拧眉道“现在就该起作用了。”
但是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可,我却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舒服。”李慕歌狐疑的凑近了一些。
这东西真的有效么?
“应当是没有的。”魏临渊道,僵硬的是神色微微放松。
“没有蛊虫,自然是好的。”
可若是有呢?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道疤痕很明显,就是在记忆消失的那段时间出现的。
因着这一点儿猜测,第二日一早,她又亲自走了一趟天牢。
衡齐先生见着她还有些惊讶“你似乎比昨日的时候精神了许多。”
“你昨日的那个方子,可是完全有用的?”李慕歌问。
“方子?什么方子?”衡齐先生小眼转得飞快,“自然是有用。”
这一下他倒是坐实了对两人的猜测。
“那如果没有任何反应呢?”李慕歌继续追问。
“没有反应自然就是没有中蛊了。”衡齐先生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明白?”
他不满的咕哝着,似乎在嘲讽李慕歌的愚蠢无知,站在黑暗中的女子哑声道“那为何,你又断定我身上有蛊虫?”
“你是说,你没有反应?”衡齐先生终于反应过来,大惊失色的从床上翻滚下来,双目无神的盯着李慕歌道“这不应该啊,我养蛊三十余年,可是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你这,分明就像是中蛊的样子啊。”
他念念有词着不应该,目光将李慕歌打量了一遍又遍,简直恨不得将她的每一根筋脉,每一块血肉都分割开,看看她到底有没有中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