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慕容德那老东西,就不怕他报复?”
李慕歌“反正我得罪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还是那句话,虱子多了不怕痒,债多了不愁。
总而言之,她和德亲王是彻底杠上了。
襄王“你这个丫头……你也算是帮了我,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他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背负着手率先离开了,从背后看,他的背佝偻了许多,步子不急,像是一个平常的失孤老人,寂寞,孤单。
青玉郡主的死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等他走远了,穆长鸳才道“有了襄王这个保证,你在大理寺小心一些,莫要被人抓住了把柄。”
李慕歌点点头,又听他忧心忡忡的叹气道“你这个性子,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若是明君,爱惜人才,倒也罢了,可当今皇帝,倒还真算不上什么明君。
李慕歌轻笑道“那些阿谀奉承,我也学不来,想想还是算了。”
她也只能算了。
穆长鸳也知道,不强求她改过来,只是走着走着,忍不住道“你觉得,让我当你的老师怎么样?”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李慕歌。
他太想雕琢这一块璞玉了。
李慕歌眨了眨眼睛,道“你就不怕我给你惹什么麻烦?”
穆长鸳“只要不是什么谋逆大罪。”
李慕歌笑了笑道“还是算了,我已经有老师了。”
穆长鸳“你是说临王爷?”
李慕歌点点头。
迄今为止,她还没有叛师的打算,古代注重拜师这一方面,四处拜师,那可是对老师的一种极为不尊重的表现。
虽然说,魏临渊并没有真的收她为徒。
穆长鸳有些不高兴的道“他一介武夫,能够教给你些什么?”
“我这一身保命的功夫,可都是王爷教出来的。”李慕歌道。
穆长鸳顿时无话可说。
他有些气闷,但是找不到任何辩驳的理由。
在这一点儿上,他确实没法儿去教授对方。
这个年近三十的男人开始像个孩子一样生气,闷着脑袋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眼见着他一头就要撞上宫门,李慕歌连忙拉住他的衣服,好笑的递过去一本册子,“咱们的少卿大人,您要是再不看路,旁人问起来我可不好答话。”
这位少卿的性格可真是诡谲多变。
穆长鸳回神,接过册子,
翻开一看,正是李慕歌答应他的催眠术的方法。
他将册子合上,不死心的再次问了一句“你真的不准备做我的徒弟。”
“抱歉。”
李慕歌再一次拒绝。
两人一路出宫,回到大理寺,进行交接。
沐休的长泽在听到消息之后,急冲冲的就抱着一匣子东西找到了李慕歌。
“慕歌……”他气喘而脸红的喊了一声。
自从李慕歌瘦了之后,他每次看到对方,心脏都会不争气的跳快许多。
“怎么了?”李慕歌头也不抬的继续整理交接的事物。
长泽将匣子放过去“这是,送给你的。”
李慕歌“什么东西?”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长泽忍不住催促,“快看看。”
絮絮叨叨的生意在耳边实在有些烦,李慕歌便放下了手中的事情,打开了匣子,结果那金灿灿的一下子东西差点儿闪瞎了她的眼睛。
“这是……”她眉头轻轻拧起,看着那些五光十色的宝石,玛瑙,珠钗,步摇,咔的一声合上了盖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送,送你的啊。”长泽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能不能收我为徒?”
李慕歌顿了顿,反问了一句“受伤者有意识障碍,偏瘫,呕吐,后期瞳